唯有云遲,讓他在未懂自己心意之前,雖覺她無恥狡黠,卻想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甚至,看她時時笑靨如花,妖媚生姿,便想知道,她是否也有別樣情緒。
煙稀珍貴,僅剩下那么一點了,曾經(jīng)他拿到這東西,是想用在他生母身上的,可是始終沒有機會出手。
遇到云遲,他幾乎是想都沒想地就把煙稀用在她身上了。
云遲貝齒輕咬紅唇,眼波一挑,一股魅惑風(fēng)情自然流露。
“王爺想懂我?嗯,大婚之前,洞房花燭之前,恐怕是沒有機會深入了解我了呢?!?br/>
聽明她的意思,晉蒼陵俊臉微沉,揚手就在她臀上啪地打了一下。
“改了你這輕佻的毛??!”
到底是哪兒學(xué)的?
云遲微嘟著嘴,捂住了被打的部位,“本姑娘練的是魅功,怎么改?”
“你當(dāng)本王蠢?魅力修習(xí)的,是你的唇舌?”晉蒼陵不上當(dāng),用手指點了點她的眼瞼,“這雙眼睛做什么用的?”
見騙不了他,她眨了眨眼睛,勾住了他的脖子,轉(zhuǎn)了話題。
“跟你商量件事,我要去大禹?!?br/>
“不允?!睍x蒼陵想也沒想地就搖頭反對了。
云遲頓時眼睛一瞪,“為何?”
“遠。乖乖在本王身邊呆著?!?br/>
以這女人找事的本領(lǐng),來回兩個月,可她還不知道在大禹會遇到什么事呢,她慣能樂不思蜀的,萬一這一折騰又花去一兩個月,那他豈不是要小半年未能見到她?
“丁斗說,大禹驚雨閣他接了一賞金任務(wù)”
“真云教那個?”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晉蒼陵便已經(jīng)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