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云遲本性張狂,這種妥協(xié)她未必能夠保持多久。
她第一次戀愛,愿意給一個讓步的程度,但若是對方要她讓太多步,她有可能一拍兩散。
去他丫的。
就在她以為晉蒼陵不會動時,眼前一花,晉蒼陵已經(jīng)到了她面前,接著將她打橫抱起,一陣視野轉(zhuǎn)換,又坐回他原來坐著的太師椅,而她就坐在他的腿上,被錮在他的懷里。
“再無下回?!彼p臂圈著她,定定地看著她。
再無下回的意思,是說以后再不需要她一個人面對他的那些無腦手下吧?
云遲一根素白纖指抵在他胸膛上,笑得張揚(yáng),“你說我圖你什么?煙稀,嗯?”
他對她下的一種藥咒,情緒波動大的時候,他可以感受得到她的情緒,這個賬,她還沒有跟他算呢。
晉蒼陵當(dāng)時也未有與她細(xì)說煙稀,如今聽她再次提了起來,卻無半點(diǎn)心虛。
“煙稀,驚雨閣無意得到的一種至寶,傳言是一個對妻子用情極深的藥咒宗師研制出來的,他與妻子因?yàn)橐粋€誤會而分開,無論如何挽留,妻子都不愿意回到他的身邊。偏他又十分牽掛妻子,無奈之下便研制了煙稀這種藥咒?!?br/>
云遲挑了下眉,怎么今天人人都要給她說故事?
這連鎮(zhèn)陵王都開始說上故事了。
“之后他找了個機(jī)會,給妻子下了煙稀,結(jié)果自己遇上了仇家,被一掌打中了心脈,臨死之前,他望見妻子飛撲而來,也感受到了妻子的悲痛和悔恨,現(xiàn)妻子還是愛他的?!?br/>
“等等。”云遲打斷了他,“這研制出煙稀的人都死了,跟妻子死別啊,你還用煙稀做什么?”
云遲斜了他一眼。
鎮(zhèn)陵王眸光深深,聲音低緩,如同在她心頭淌過。
“因?yàn)楸就鯊奈匆娺^,如你這般狡黠難懂的女子。”
他見過的女子,一般一眼便能看穿她們在想些什么。
畏懼害怕他的,嫌棄厭惡他的,嘲諷不屑他的,迷戀他這一身皮囊的,都有。那些女子,他從未曾有過想靠近的愿望,也只覺得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