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沈傾鸞此言,江厲更是不明所以,他實在想不到江家會是誰與她有所連系。
然沈傾鸞也沒讓他糾結(jié)過久,便又說道“我想讓二爺帶秦問遙過去,畢竟無論是對江家還是對宗堂里那位來說,秦問遙都不算是外人?!?br/>
如她所說,秦問遙是江臨舟的女兒,就不算是外人,可江厲聽后卻是面色大變。
“錦娘斷然不會答應。”
當年的恩恩怨怨沈傾鸞并不清楚,也沒空聽江厲細說原因,只點了頭,“既然兩樣都行不通,那我倆便沒什么跟二爺說的了?!?br/>
本來見江厲,沈傾鸞想的就是能盡量省些事兒,可江厲沒法幫他們,自然也是一拍兩散,沈傾鸞走的可以說是爽快。
然等了這么多年,江厲早已是心急如焚,又怎能輕易放過這深海之上的一根浮木?于是趕緊說道“我答應你?!?br/>
“二爺當真?”
被沈傾鸞這么一回問,江厲反而猶豫起來,半晌終究還是想救江臨舟的心思占了上風。
“當真,可我還有個要求?!?br/>
“二爺不妨說來聽聽,若咱們做得到,自然是義不容辭?!?br/>
江厲聽她如此作答心下稍安,從自己腰間取下一塊玉佩來,“這玉佩乃是多年前重金所得,到今日更是價值萬兩。你們?nèi)粽婺芫瘸雠R舟,就將這玉佩當了,錢財與她們二人平分。而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你們能送她們離開南城,什么地方都好,只要安,我就算了無憾事了?!?br/>
沈傾鸞聽完接過玉佩,想問他之后有什么打算,可終究因為不好多管只能作罷。
“那就一言為定?!鄙騼A鸞道。
離開江府好一段距離,兩人彼此之間也是無話,直至入了有些喧鬧的人群之中,柳君湅才先開了口。
“你讓他帶秦問遙做甚?她什么也不懂,于你我而言可無半點用處?!?br/>
回應他的卻是沈傾鸞狡黠地眨了眨眼,“她不知哪些地方需要仔細,可你知曉啊?!?br/>
柳君湅看他神情就知準沒好事兒,有些戒備地問道“我知曉又有何用?江厲不都說了沒法帶我同去?”
“到時候你扮成秦問遙的樣子不就好了?我相信以你的手藝,應當是足夠以假亂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