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時澤看她這個樣子,也沒拆穿,這點小心思他沒有必要去阻止。“今天你帶我去哪里,神神秘秘的?!薄澳阆氩幌肴ゾ毦殬?,之前就聽你說在M國學過,我有認識的朋友開了個射擊館,合法的那種。”晏離懶洋洋的把小腿搭在他的大腿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踩著,一黑一白形成鮮明的對比?!斑^段時間吧,我周一就要去帶軍訓(xùn),這兩天除了處理工作,想休息下。”“更何況,后面那一位已經(jīng)跟了我好幾天了,我也想看看,這一位是誰,對于我那么執(zhí)著?!睓?quán)時澤低頭解開她的安全帶,把人從側(cè)面撈起來,抱進懷里揉著后腰,她嘴里發(fā)出了曖昧的叫聲?!澳爿p點...狗男人的力氣就是大?!睍r妄差點要把車子甩出去,他眼神一動不敢動,趕緊把后面得擋板升起來,這不是他可以聽,可以看的。安全駕駛最為重要。權(quán)時澤很滿意時妄的自覺性,這樣他就可以肆無忌憚的討好小狐貍了。“你怎么越發(fā)的嬌氣了,給你揉下你就疼,以前不還是穿高跟鞋逛街?!彼C在對方懷里,解開了他的領(lǐng)帶,故意把扣子解開了三個,露出了大面積的肌膚。前幾天的吻痕已經(jīng)消失不見,可是喉結(jié)上還是可以看出有個小牙印。她雙膝跪在兩旁,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微微側(cè)頭重新附上去,可以感覺到他吞咽的動作變得頻繁。腰間摟著的手越發(fā)的吃緊,溫熱的氣息讓兩人的體溫逐漸增加,“小狐貍,你別這樣,我會忍不住的?!彼褪枪室獾模@人老是在她面前裝作不敢跨越雷池的樣子,可內(nèi)心早就把她吃干抹凈,恨不得把骨頭給拆了?!拔揖褪枪室獾模悄阋灰o我點懲罰。”一個腰身用力,把人壓在座椅上,寬廣的位置足夠兩人側(cè)著躺下,衣物早就散落一地,“小狐貍,這是你逼我的。”但誰也沒想到這人那么流氓,哪里敏感專門往哪里鉆。等她發(fā)現(xiàn)之時,已經(jīng)無法阻攔,弓起的腰身,羞紅的小臉,緊縮的腳趾,撕咬的紅唇,都在感知這一份情欲。“阿澤,你別這樣...”“你可是矜貴的權(quán)九爺,這傳出去怎么像話...”權(quán)時澤輕撫她的大腿,往自己的身下一拉,仿佛進入了一個溫暖的地方,兩人都渾身一顫。晏離拽著他已經(jīng)褶皺的襯衫,也不嫌棄他嘴角的濕潤,開始了新一輪的較量。時妄這個時候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躲貓貓去了。權(quán)時澤把人用毯子包起來,直接抱進了電梯,刷臉直接上樓,這里的隱蔽性就是好,基本上都是一戶一梯電梯。后面隱藏拍攝的人恨得牙癢癢,怎么會這樣,他們兩個什么時候勾搭在一起的,明明不是這樣的。怎么每次都有她的存在,她依稀記得就是晏離侮辱她,看不起她,就因為自己出身低,家世地位不高嗎?可明明是她先喜歡九爺?shù)?,她的名聲如此之差,怎么配得上九爺。她看了看手里的照片,嘴角勾起一抹陰謀的微笑。權(quán)時澤和晏離身邊都有人暗中保護,怎么會沒發(fā)現(xiàn)此人的存在,只不過是提前打過招呼不管罷了。貓追老鼠,都喜歡逗一逗老鼠,然后在逗弄中徹底的滅亡,那種興奮后的絕望別提多帶勁了。就像是在M國與畜生搏擊無異,誰死誰活,不到最后一刻誰也不知道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