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堅信哥哥沒有死,但在之后的幾年,他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我考上了一座不好不壞的大學,父母終于允許我住校,同宿舍的幾個女生也待我很好。三年了。他依舊沒有出現(xiàn)。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就會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或許,恨的最高程度,是愛。他再也不是暴戾的,而是真真正正的“哥哥”。一個為你鋪后路,為你收拾爛攤子的哥哥。忘記一個人,最先忘記的,就是他的缺點。哥哥現(xiàn)在在我心里,已經(jīng)近乎成為一個最完美的人。其實仔細想想,他除了性欲高,對我真的挺好的。而我呢,卻親手殺了唯一一個不圖回報,只因為是我就愛我的人。大三下學期,我忙著實習,剛面試了幾家公司,要回學校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快到門禁時間了。車程半個小時,估計進不去了,我便在附近找了個酒店住。太破的不敢住,恰好碰上周末,都漲價,我一咬牙,訂了個看著還算安全的。到了房間,我把包一扔,直接撲到床上,一股酒精的味道。累死了,怎么這么累。真想什么都不干都躺在床上。不想上班,不想看人臉色,不想處理上下級關系。在我即將睡著的時候,外面一聲巨響將我拉了出來,我猛地起身,聽著外面的動靜,有道歉聲。大概是不小心碰掉了東西,大驚小怪。不過也多虧了巨響,我撐著疲倦的身體去衛(wèi)生間洗漱,一次性用品擺在鏡子下面,鏡子是可調節(jié)燈色的,紅色開關在我眼前不斷放大,占據(jù)了整個瞳孔。這個開關,是不是,有點,不對勁。我湊過去,伸手扣了扣,果不其然,外面有一層薄薄的膜,里面確實是鏡子的開關,但是在開關的后面,是攝像頭。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開關中間有個小孔,鏡頭剛好能穿過這個小孔,這鏡子還是對著淋浴間的。這家酒店,評分4.9分,位于榜單第三名,還以為不敢搞什么小動作呢。我瞬間有點氣憤,但氣憤過后是絕望。我深深吸了口氣,打電話給前臺,沒過多久,經(jīng)理便帶著一群人趕來了,我把攝像頭伸到他們面前,各個面面相覷,啞口無言。我不知道它拍過多少人洗澡,也不知道拍過多少人家氣氛到了的做愛。只是看著,我就有點惡心。經(jīng)理主動提出退錢,還提出免費升級房型,絕對不會再出現(xiàn)這樣的狀況。這是想和我私了。我表面上答應,實際上想著明天去報警,太晚了,我也沒有再繼續(xù)折騰的力氣?;氐叫路块g,徹底檢查了一遍,連插座都沒有忘記,索性還好,這個房間里沒有。我真得困到極致,臉都不想洗,直接睡覺算了,但是,潔癖還是真正了懶惰。脫光衣服站在花灑前,我突然又勤快了,想著我都來洗澡了,那就多洗一會吧,順便泡泡澡,不是說能驅除勞累嗎。泡著泡著,困意漸漸襲來,我強撐對自己說不能睡,睡了要被淹死的,還行,大腦被我喊出來了,控制我往上移了移。水差點就進鼻子了,我可不想上演被淹死,等尸體臭了別人報警最終看到我全裸躺在浴缸里的情景。那太羞恥了。又泡了一會,我從浴缸出來,防水,裹上浴巾,開始吹頭發(fā)。酒店的吹風機不知道為什么,異常難用,一股糊味,吹著吹著我還以為我的頭發(fā)被燒焦了。這個房型,衛(wèi)生間很大,鏡子幾乎沾滿一整面墻,我盯著里面的我自己,莫名有些恐懼。關上吹風機,房間一下子安靜下來,頂上的燈開始閃爍,哎,我早就見過這幅場面了。我注意到,每閃一次,鏡子里的我就會往后移幾分,就像是在為誰讓空一樣。我不禁想,是貞子?但貞子應該會在電視或者電腦里吧,難不成隨著時代進步,已經(jīng)進化到能從鏡子里鉆出來了嗎?那還真是很努力了。當我在腦子里想完這句話的下一秒,周遭開始陷入寒冷,我不由得一顫,那抹聲音,那個影子,漸漸朝我逼近?!安皇秦懽?,是哥哥?!焙竺鎯蓚€字被他卷進嘴里咬碎,再渡到我嘴里?!案绺纾俊薄班??!薄案绺??!薄班??!薄案绺?..”“我在。”我攥起拳頭,仿佛再也忍不住眼淚般,豆大的雨滴開始往下砸,“對不起...哥哥?!彼裰澳菢樱踔业哪?,將眼淚全都舔走,又是幾年不見,他似乎沒什么太大變化,只是身體比之前更硬朗了一些。“別哭。”他抱著我輕聲安慰,“哥哥會心疼的。”我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自顧自地訴說憋了幾年的道歉,“對不起哥哥,是我太任性了,是我年紀太小了,是我沒有意識到你在帶我走出去?!薄案绺纾矣玫锻边M你身體的時候你痛嗎?”我緊緊抓著他的衣角。“我不會死,但是會疼?!彼矒嵝缘挠H了親我的唇角,“但是沒關系,哥哥現(xiàn)在不痛了?!睒O為強烈的愧疚感涌上我的心頭,眼淚止不住流,我無法想象那種痛感。被所愛之人親手捅進刀子?!皩Σ黄?..哥哥...對不起,我錯了?!绷季茫腋惺艿筋~頭上有溫度,伴隨著他鄭重而又清晰的話語,“哥哥原諒你了?!钡谝淮危瑸榱吮Wo你而死,第二次,是被你殺死。你有所成長,就很值得的。那晚我哭了很久很久,哥哥一直在安慰我。這場持續(xù)了十幾年的恨,最終在今天,徹底消失。埋藏在恨意之下的,是深不見底的愛。他愛了我二十六年。從生到死,只愛我?;璩翢o月的夜晚,我窩在哥哥的懷里,我有些惆悵,拉過他的袖子,說:“哥哥,我們這是,在亂倫嗎?”聽到這話,他輕笑了聲,將我抱得更緊,“妹妹,亂倫的意思是什么?”“就是...有血緣關系的親人...”說到后面,我聲音越來越小,“親吻...和做愛?!薄坝H吻的意思呢?”“就是親嘴啊。”“那你猜為什么叫親吻?”“為什么?”“和親人相吻?!蔽覜]有回話。哥哥吻了下我的額頭?!白鰫鄣囊馑家彩牵蛺鄣娜俗鰫鄣氖虑??!薄拔也⒉徽J為這是亂倫?!备绺缯f:“相反,這正是我們相愛的證明。”“......”“我們是親人,亦是愛人?!备绺缥兆∥业氖?,“我們可以光明正大的做這種事?!蹦信心?,女女。每個人拆分開都是不同的。我們只是擁有同一個父親和母親,只是比別人多在一起十幾年。什么是生命?生命因何而綻放。從他們出生那一刻起,他們的腕間就被綁上了一條紅繩,隨著年齡增長,那條紅繩變得有彈性,無論怎么撕扯,拽拉,都不會斷。他曾無數(shù)次感知她的心跳,他們的心跳頻率相同,他似乎有一種感應,他知道,她是悲傷的,還是高興的,亦或者憤怒。他能輕而易舉的察覺到,哪怕她隱藏的足夠深。從學?;氐郊业囊粋€多月,我開始厭煩父母的掌控,某個瞬間,我終于想清楚,起身告訴哥哥?!拔覀儯灰獨⒘怂麄??”他沒有絲毫猶豫,親了親我,說好。除夕夜,我坐在椅子上安靜地吃飯,一個和我拳頭差不多大小的碗,我每天的晚飯,只有一小碗米飯和一勺子菜。吃完飯,照例在父母制定的規(guī)則下聽從他們的批評。桌子上干干凈凈,頂上白熾燈打下來,在即將射進我眼睛里那一刻,哥哥伸手擋住了?!岸??!”母親驚恐地尖叫,她想跑,卻被哥哥一把按住,用手段將他們定在原地?!安缓靡馑?,媽媽,你現(xiàn)在還不能走?!备绺巛p笑,“爸爸也是?!薄澳銥槭裁催€在這里!”父親怒吼,“你不應該早就死了?”“確實啊?!彼谖遗赃叄昧饲米雷?,“不過,你說的死,是哪個死?”“是媽媽用安眠藥的死,還是請來道士的死?”母親看向我,“小雨!你是不是被他迷惑了!”我閉上眼,對她的求救視若無睹?!靶∮?..”淚水從母親的眼里流出來,劃成一條筆直的線,“你是知道了什么嗎?”我沒有回答。“媽媽?!彼吭谝伪成?,像是絲毫不在意搬,“我全都告訴她了。”“我就知道是你這條賤狗。”父親狠狠盯著他,“從小就這樣,讓你死是為了保護你妹妹,不是讓你玷污她?!薄扮栉??”聽到這兩個字,哥哥忍不住狂笑,猛錘桌子,聲音蓋過父親的呵厲,“好,你認為是玷污。”他站起來,將我抱到桌子上,三兩下將我身上的洋娃娃服侍撕碎,俯身使勁親我,我抱著他的頭,腿圈住他的身體,熱情的回應他。“放開!放開你妹妹!”母親咬著唇喊,隨后又閉上眼睛:“不行...我不能看...我接受不了...”被他強行扒開?!皨寢?,不能閉眼啊?!备绺缤贤莆业膬纫拢拔业煤煤米屇愣峡纯?,我是怎么玷污你最愛的女兒的。”他將我推在桌子上,桌面有點僵硬,硌得我有點疼,這時候,我聽見他的聲音,卻沒看見他張嘴?!叭桃蝗蹋@一次過后,我們就自由了?!蔽尹c頭。哥哥俯身啃咬我的乳頭,也許是頭回在父母面前做這種事,生于未接觸和親生哥哥背德感的雙重刺激,我很快感受到下體的淫液開始不斷噴出。感受到濕潤,哥哥蹲下身貼近,扒開內褲邊,舌頭探入進去,一只手還在不停捏著我的乳頭。濕滑滾燙的舌頭在穴口不斷靈活的攪動,我聽到他的吞咽聲。“啊...哥哥...”我無意識的呻吟,閉上眼睛,耳邊甚至還能聽到父母的呼吸聲。啊,這種刺激。我夾緊腿,哥哥的頭發(fā)發(fā)質軟,但還是會扎到我的大腿內側,不過沒關系,這恰恰增添了幾分情趣。舌頭往里探的更深,輕撫褶皺的內壁,在它離去時又害羞合上,比起一直帶來的刺激,這種間斷,偶爾會停止的,會讓我更加爽動?!澳闼麐屨媸且恢毙笊?,那是你妹妹,你怎么敢下手的!”父親的聲音將我拉回現(xiàn)實,我被嚇了一跳,刺激從大腦皮層延展開,陰道噴出淫液,哥哥全部喝掉,起身,額前的發(fā)絲被噴濕,嘴唇泛著靡靡水光,他沒理父親,而是俯身親吻我?!皣L嘗自己是什么味道的?”他笑著,“是不是酸奶味?”我品嘗了一番,確實有一股酸奶味,“嗯?!蹦赣H像是對這一幕非常惡心,憋了一會,因為動不了,不能張嘴,實在憋不住,很快,從她的鼻腔中噴出來剛吃的晚飯。嘔吐物忽地停在半空,哥哥抬起頭,“媽媽,不能浪費糧食啊?!彪S后,像是聽從他的安排,母親的嘴張開了,她瞪大眼睛,從聲帶里蹦出一句模糊不清的話,哥哥聽不懂,越不想管,她的眼淚不停朝外釋放,流進嘴里,在空隙里形成一片小池塘,她嗚咽著,眼睜睜看著嘔吐物回到嘴里,伴隨著喉嚨滾動,咽了下去?!肮!彼α藘陕暎昂芎煤劝??畢竟媽媽的手藝我是知道的,你做飯一向很好吃?!毕袷呛芷婀譃槭裁赐鲁鋈サ臇|西又回到了體內,身體自動開啟質檢,接連不斷傳輸給大腦信號,母親鼻腔又噴出一切,但又被哥哥從口中塞入進去,循環(huán)不斷,直到母親開始鼻腔,耳道,口中往外噴血。父親的承受能力比母親強,能在這如此震撼的場面下還能保持平靜,不愧是殺了好幾個人換來的。但男人嘛,總歸是欲望的仆人。我挑起父親的下巴,輕輕柔柔的在他身上游蕩,伴隨著哥哥的摳挖,呻吟塞滿整個房間?!肮?。”哥哥笑得有些瘋狂,“爸爸,你怎么硬了啊?”“你個狗畜生!”父親沒理,只能痛罵。他從我的小穴中抽出來手,將淫液灑在父親臉上,大方道:“這本來是我喝的,現(xiàn)在分給你一點,想不想嘗嘗你女兒的味道?”“滾,狗畜生!”“不喝我喝?!备绺缡栈厥?,再次舔遍,而后脫下褲子,粗壯的陰莖從內褲中彈出來,馬眼處滴下來幾滴液體,他擼著,將劉海撩到后面,喘著粗氣,“怎么樣?爸爸,我的是不是比你的大?”“......”“不回?。俊彼^續(xù)道:“你操媽媽的時候,其實我在門外看著呢,我那時候在想,哎?為什么一根辣椒就可以讓媽媽爽叫啊。”“哈哈哈哈哈哈!”我忍不住笑出聲。哥哥跟著我笑,伸出手比量了一下大小,“爸爸的,好像就到我這吧。”我看過去,連一半都沒到?!笆抢钡膵寢屇抢锾戳藛幔俊备绺缣蛄颂蛭业牟鳖i,“聽說牛奶可以解辣?!彼剖穷D悟了一般,“那我懂了,媽媽的那里是不是也有一股酸奶味?哦,你們剛好中和了啊。”“那還能爽嗎?”這一番言論讓我笑得停不下來,胸隨著我的身體在不停晃動,我注意到了,爸爸在看我?!八?,爸爸?!蔽腋绺绺鏍?,“好像在看我哎?!薄斑@么不要臉?。俊闭f話的間隙,哥哥的龜頭已經(jīng)進來了,雖然已經(jīng)做過一次,但時間也隔了很久,我有些不適應,倒不是疼痛,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他親了親我的額頭,下一秒,那股感覺消失了。“沒事,我不會讓你難受的?!?..他到底還有多少手段是我不知道的。不過現(xiàn)在是來不及考慮了。他一路猛進,直接撞到最深處的軟肉,饑渴多年的小穴,再次迎來它的契合體時,不斷地狂歡,吶喊,主動撕下外衣去迎接。我圈住他的腰,胳膊撐在我兩邊,重復著抽插,撐起我的骨盆,因躺下而凹下去的小腹,也因他的抽插而忽上忽下。“哥哥...好爽...好舒服...快點。”與他十指相扣,與他體感交合,我們共享歡愉,墜落,欲望。將我送至天堂,又將我拉回地獄。我被插得神志不清,翻白眼,嘴巴也無意識的張開,什么也想不起來,只能淫叫。忽得,哥哥松開我的手,從桌下掏出來兩把刀,扔在桌上?!鞍职謰寢?,其實,我今天出現(xiàn)在這里,目的只有一個?!备绺缤V沽藙幼鳎覅s有些欲求不滿,扭動著腰肢,“哥哥...”“乖,哥哥馬上讓你自由?!彼麑⒌度M我的手中?!拔宜狼?,沒有任何預兆?!备绺绱蛄藗€響指,陷入昏迷中的母親,又醒了過來,“所以,秉持著我要當一個好孩子的態(tài)度,我先告訴你們一聲。”他看了我一眼。我會意。握住兩把刀,分別插進了父母的脖頸,因我的動作太過扭曲,他的陰莖似乎往上走了點,到了一個新區(qū)域。這里的神經(jīng)都在看這個外來物種的降臨,但很快,被黏在上面神經(jīng)拉住它們,碰到陰莖的瞬間,被同化,所有的刺激都在這一刻混為一體。鼓舞著我,帶出新的淫液去灌溉,劃過陰莖,刺激被沖出去,還未完全塞滿的小穴,在夾縫中,向外噴灑,哥哥在那邊喝著。而我。拔出來兩把刀,血就像噴水池一樣,在空中劃成一個完美的弧度,灑在潔白的墻壁上,父母的結婚照上,我的照片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瘋狂。二十一年。我被困在這個房子里整整二十一年。從小,我就要在母親的命令下穿上洋娃娃服飾,盡管會勒得我呼吸困難,她也絲毫不在意。我只被允許在她看不見的地方上廁所。因為,在她的世界里。洋娃娃不會吃飯,不會上廁所,不會嘔吐,不會來月經(jīng),不會走動,甚至。不會說話。母親曾對我說過這樣一段話?!拔夷茉试S你上桌吃飯和走動,就已經(jīng)是最大的恩賜了?!薄八?,你要學會知足,那些骯臟的事情就不要在我面前做?!辈灰谖颐媲白觥2灰谖颐媲?。不要在我面。不要在我。......面前。做。我猛地放下刀,將手伸進我的嗓子眼,使勁摳挖,就算有干嘔的念頭也被我忍下去,直到嘔吐物冒出來,我偏頭,吐在了桌子上,嘔吐物順著桌子往下流,留在母親身上。我一把抓起,直接扔在她的臉上。她還沒有死透,脖頸處的傷口依舊噴著血,但已經(jīng)很小了,整片區(qū)域都被染成鮮紅。渾身是血的身體,滿臉的嘔吐物,有些潔癖的母親似乎在做最后的掙扎,尖叫著,神經(jīng)受到刺激,弧度又高了幾分,落在對面的墻壁上。真是完美。開著地暖的房間,出汗的肌膚,留在地面的血液。像被煮熟了一樣,散發(fā)出鐵銹的氣味。人的體溫是36-37度,那你知道,煮熟的血液是什么味道嗎?我們看過的吸血鬼電影,里面的人血也都是冰的,也許就和飲料一樣,冰鎮(zhèn)的似乎更可口一點。你覺得,和我們吃過的豬血,羊血有什么區(qū)別嗎?也許口感差不多?哈哈,我不知道,你可以去試試。就是別被發(fā)現(xiàn)了。刀插進父母的胸口,但只插進了母親的心臟處。我?guī)缀跬浟讼律淼母惺?,只顧著爬出困了我二十一年的房間。不斷拔插,插拔,直到血肉模糊,直到肉塊掉下來,整個房間,全都呈現(xiàn)代表生命的猩紅。哥哥不斷加快速度,插在父母身體的刀子我握住了,但是沒力氣再拔出來,只能順著他的動作握住刀柄不斷上下晃動,不過幾乎是向下的。這種行為的感受,你知道是什么嗎?就像切肉。就像父母讓你從冰箱里拿出來一塊凍肉讓你化,化完再切開。新鮮的肉切開之后,里面的神經(jīng)還沒有完全死亡,還重復著生前的蠕動。那你知道人肉會不會?答案是會的。所有有神經(jīng)反射的動物都會。人也是動物。再次拔出來刀,我把肉扒開了。是會的。只不過比起動物,人類的頻率會弱一點。我的身上,也被父母濺了血,從小到大,我穿過的衣服大部分都是白色的,就連內衣也是?,F(xiàn)在一看,我仿佛很適合紅色呢。哥哥撫摸著我的身體,這使得他的手上也沾了血,然后,他抹到他的身體上?!罢嫫痢!彼潎@,“小雨的身體真漂亮?!睙o論我有多骯臟,他都會夸我。“對了?!备绺绺┫律恚闷鹞沂种械牡?,一把刺在母親心臟的位置,他力氣很大,我就看著他在附近畫圈,拔出來時,一團肉塊砸了下去,我眼疾手快接住,定睛一看。那是母親的心臟。它早已停止跳動。“原來是有心的啊?!备绺鐚⒌恫暹M桌里,“我還以為沒有呢?!苯又?,他又把父親的心臟挖了出來。我拿著母親的,他拿著父親的?!霸瓉韮蓚€都有心?!蔽倚Φ溃骸拔覀兗乙丘B(yǎng)狗就好了?!薄安皇怯袉??”哥哥開玩笑,“我不就是賤狗?”“那你要吃嗎?”“我才不呢,惡心死了?!备绺缫话讶恿?,“爽快嗎?”我躺在桌子上伸展身體,哥哥還插在里面沒拔出去,“太爽了?!薄昂摺!彼兆∥业难瑢⑽依卦具@場性愛中。小穴被操到紅腫,陰莖每次都能操到子宮口,每到這時,他就會緩慢地在宮口摩擦,太過舒爽,腳尖被操到分支,眼神被操到失神,一抽出,小穴就會以跳動的姿勢表達不滿。不知道過了多久,身下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仿佛永無止境,終于在一陣快速抽插后,棒身深埋穴肉,只聽哥哥悶哼一聲,滾燙的精液射入體內。我喘著粗氣。感受到他拔出來,小穴外還在不停溢水,帶著他的精液,我止不住的發(fā)抖,全身都在痙攣。他將我攔腰抱起,放進衛(wèi)生間的浴缸,我腦子有些暈,已經(jīng)忘記了思考。徹底清醒過來,我發(fā)現(xiàn)我的身體已經(jīng)被清洗干凈了,我躺在哥哥懷里,他正在看手機,似乎在打發(fā)時間。察覺到動靜,他低下頭,“醒了?”我的嗓子還有點啞,“嗯,幾點了?”“十一點半?!薄案绺?,我有個問題想問你?!薄罢f。”“我會不會懷鬼胎?”“......”哥哥一噎,放下手機,捏著我的下巴,好笑道:“你在說什么?”“...因為你射我里面了?!薄拔椰F(xiàn)在都是鬼了?!备绺绶鲱~,“你覺得我的精液還有活力嗎?”“哦?!薄拔业纳得妹??!彼ё∥?,貼在我的后背,“我們不會有孩子?!薄坝心阋粋€就夠了?!蔽矣峙读艘宦??!皩α恕!备绺缯f:“父母的尸體,你想怎么處置?”我反問,“你有辦法嗎?”“我有很多辦法。”他笑道:“你想做哪一種?”結果還是回到了我身上。我閉了閉眼,“要不分尸喂魚吧?!薄翱梢?。”哥哥想了會,“不過他們現(xiàn)在就和分尸差不多了,也就爸爸的尸體還全點。”“無所謂。”“好,都聽你的?!睆脑∈依锍鰜恚掖┖靡路?,哥哥替我吹頭發(fā),突然想起來很久之前,我五歲的時候,他想替我吹頭發(fā),但好像被媽媽制止了。“哥哥?!薄班??”“其實我很想問你一個問題?!薄罢f吧?!薄澳阌袥]有恨過我?哪怕有一點念頭都要說?!薄昂??!备绺珀P了吹風機,替我梳頭發(fā),“沒有,從來都沒有?!薄霸谀氵€未形成存在于母親體內時,哥哥就已經(jīng)愛你了?!薄案绺??!闭f真的。我活了二十一年,我從來都沒有對母親說過煽情的話。小學的語文作文題目很有趣。叫《我的媽媽》。我不知道該如何下筆,最終只能抄同桌的,再稍加修改。在這篇作文里。我的媽媽通情達理,燙著時尚大波浪,對我言聽計從,很寵我。絕對不會是現(xiàn)實中這樣。令人,惡心,恐懼,的存在。女人的身體是柔軟的,剖開外面那層泛著褶皺的皮,就像蛋包飯一樣,里面是流動的蛋黃。抱歉,升上大學,我已經(jīng)忘記生物書上的知識了。隨著年齡增長,母親的身體開始退化,她的肺感覺小了點,胃里還有昨天未消化完的食物。不能浪費糧食啊,我雙手捧起來,哥哥掰開母親的嘴,我喂進去,就像小時候母親喂我吃飯一樣,但她是嚼碎了的,不過她都已經(jīng)這么大了,牙沒掉完,還有咀嚼的能力在。哥哥重復著母親的動作,直到飯被完全碾碎?!八麄兊男呐K呢?”“在這?!备绺邕f給我。我拿過起來,握在手里,跟捏捏樂一樣,挺解壓的?!罢f起來,他們可能不是一個好父母,但卻是一對好夫妻呢?!薄按_實是?!薄案绺?。”我有了一個主意,“我們,讓他們再做一次愛吧?我還沒見過呢?!薄翱梢?。”哥哥同意了我的要求。昨天捅的只有上半身,他們的下半身還是完整的,我將母親放在地上,脫下褲子,這中年婦女還挺風騷,穿的黑色蕾絲內褲。母親的小穴顏色是黑色的,周圍的毛毛生長得非常雜亂,看起來已經(jīng)很久沒有性生活了。倒是奇怪。明明這些中年男女人玩的最花了。脫下父親的褲子,他的陰莖露出來,哈哈,真是很小啊,沒硬的時候就跟棉簽一樣,我和哥哥都沒忍住笑出聲來。但是,軟的陰莖是插不進去小穴的。哥哥用了點小手段讓它硬起來,結果,也就十厘米差不多。太好笑了。一個成年男子的重量是很沉的,哥哥也不想觸碰他,便讓父親懸空,只有陰莖重復著插入拔出的動靜。母親已經(jīng)死透了,自然也沒有淫液分泌出來,我澆了把血,嗯,看起來真的跟火腿腸沒有什么區(qū)別。小穴就像嘴,陰莖就像火腿腸。像我們在吃一樣?!班?..啊...老公操的好爽?!蔽议_始給他們配音。哥哥笑出聲,也跟著我,“老婆,大雞巴操的你爽不爽?”“太爽了!老公!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和哥哥哄堂大笑。我摸了吧眼淚,“哥哥,爸爸有多長時間?”“嗯...”哥哥嘲笑,“我那時候就看了四五分鐘吧,就結束了?!薄澳翘塘?,也不知道大雞巴到底爽不爽?!薄肮烙媼寢寱莅?,演出來爽。”我和哥哥又開始笑了。其實,在很早之前就有一個疑問。人和動物是沒有區(qū)別的。無論是在欲望,還是本質。但人有腦子,不過,這個腦子,大多也沒有什么用。因為有的動物知道再進化就要上班上學了,所以停止了進化。而我們人類還以為自己進化出了腦子就比動物高人一等。其實不是。這恰恰證明了我們。就是傻子。在我們屠殺動物時,在菜市場買肉時,師傅幫你加工肉時。你有沒有想過,人類也會殘殺人類。屠宰師傅也會殺你。被按在菜板上的人,也可能是你。你吃的,羊肉,豬肉,雞肉,會不會摻雜著人肉。哈哈,畢竟我們人類能想出喪尸片這種東西也是很奇怪的。有興趣嘗一下吧,記得把味道告訴我。沒興趣的話...還是算了。那你稱得上是“人”。用腸子將他們的身體捆住,有一種他們被抓來任我宰割的樣子,這算是情景劇吧?那我不是演的,我確實很爽。人體的神經(jīng)很錯綜復雜,撥筋抽骨的痛,我想我是體驗不到了,那就讓父母體驗一下吧。畢竟我愛父母,我想把最好的給他們。像他們替我縫衣服一樣,神經(jīng)從針眼鉆過去,插進干褶的皮膚,一遍遍,縫好。一副人皮,就被完美的剝了下來。把這個拿去黑市賣的話,感覺還能賣不少錢。但是算了。我可不想未來在路上看到那張臉。你大概幫媽媽切過肉吧?那剁骨頭呢?有沒有?人類的壓力來源總是奇奇怪怪的,釋放壓力的來源也是奇奇怪怪的。在高處吶喊,抽煙,聽歌,或者。打人。我大概是屬于后者。人的骨頭很堅硬,需要用到的力氣也很多,分尸起來顯得尤為難。也不知道電影中輕輕松松就能碾碎是用了多大力氣。不過也可能,他們用的不是人的骨頭。父母的尸塊裝了三大袋子,被剔出來的骨頭被碾磨成粉,要是放在奶粉里面,還真有點看不出來。骨粉喝起來是怎樣的。我不知道。有興趣,幫我嘗嘗吧。天蒙蒙亮時,我洗干凈了手,將沾滿血的裙子也一并扔在了袋子里?!鞍?,有點累?!蔽夷税杨~頭上的汗,聽見外面放炮的動靜。突然意識到,哦,過年了?!案绺?,新的一年了?!薄班拧!备绺缣嫖也恋裟樕献詈笠稽c血,“新年快樂?!薄靶履昕鞓??!蔽覊|腳吻他,“今年,只有我們兩個一起過了?!薄霸趺??”他笑,“不情愿?”我搖頭,“怎么會,我只愛你?!薄班?,哥哥也是?!薄爸粣勰??!币驗楦改笜O強的控制欲,代表她的性格也不太好,以往那些年,我們家都沒有人來做客。所以,父母的死,也只有我和哥哥知道。失蹤報案的話,要等三天。第二天,我便和哥哥上山將父母的尸體扔進了河里??粗切┬◆~一點點啃食掉他們在這個世界上最后的痕跡。我。有一種。無法言說的自由。灑完最后一點骨灰,風突然吹了反方向,將他們吹到山野盡頭。生前做過的壞事太多,也是不允許飛向天空的。在無盡的黑暗里,懺悔吧。將罐子砸碎,一片雪花落在了我的鼻尖,我抬起頭,遠處的一切都被白色漸漸覆蓋。我吸了吸鼻子,“哥哥,空中都是你?!彼麤]有看我,吐了口白氣,“什么?”“冬雪,都是哥哥。”原以為我這番荒唐的言論會被他笑話,但他只是輕笑了聲,握緊我的手,“那你只能喜歡眼前這一個冬雪?!蔽乙汇叮匚兆?,感受到他的體溫,“本來就是。”第三天一早,我便到了警察局報案。說我的父母在幾天前出去,結果一直都沒有回來。我表現(xiàn)得非常悲傷,警察姐姐一直在給我遞紙安慰我。之后的一段時間,警察一直在找父母的蹤跡,只是監(jiān)控查不出來,鄰居也問不出來,最終。這成了一場懸案。事情發(fā)布出去時,我收到了許多安慰,但我并沒有悲傷。過去兩年,這件事已經(jīng)被人淡淡遺忘,我成了孤兒,一個人去警察局銷戶。哥哥給自己套了個身份。他那年并沒有死,被埋在土里時呼救,恰好被守墓人聽見了,便挖了出來,一直養(yǎng)到現(xiàn)在。這個理由,任誰聽了都覺得非常假吧?但警察卻相信了。。。。。。。不過,也好。這樣一來,戶口本上只有我和哥哥了。從警察局出來時,外面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哥哥用手替我擋雨,一路跑到商店門口,他進去買了一把傘。傘總是傾向我這邊,我靠近他,將傘扶正。他低眼,溫溫一笑,突然說:“妹妹,空中全是你?!蔽胰滩蛔⌒?,重復那年他說的話,“那你只能喜歡眼前這一個春雨?!敝車卿佁焐w地的雨聲,重重地拍打著傘面,幾乎要蓋過所有聲音。我們繼續(xù)往前走,緊緊相牽的手,永不分離。枯枝逢櫻,新芽爭面,雁從南歸。妹妹,春天來了。哥哥,冬天過去了?!氨緛砭褪??!薄耐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