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察使她不管。
薛池做了參將后,沒少往她這兒送好處,也為她做過一些小事。
她得保他。
若是保不住,那就殺了他!
她正在思索該如何做的時(shí)候,高位上的蕭赫突然厲聲下令。
“拖出去,凌遲!”
一聽凌遲,百官皆是一顫。
按律例,那兩人罪不至此啊。
薛池和按察使更是恐懼震驚。
不!當(dāng)年鳳辰殷也只是被降職,怎么輪到他們就要凌遲!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
薛池爬到鳳辰殷身邊,抱緊他大腿。
“辰殷,辰殷兄,你救救我,我們也曾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昨日還囂張狂妄的薛池,此刻已然變成狗一般。
鳳辰殷恨透了薛池和汪大人,恨不得親手殺了他們。
面對(duì)薛池的求助,他冷著臉道。
“你出賣弟兄們,拿他們的命換前程的時(shí)候,怎么沒想過,我們是好兄弟!
“薛池,你比汪大人還要該死!”
薛池面如霜打的茄子,“不,不!你不能不救我……辰殷,你忘了嗎,我們把酒言歡,你還說過,我們一輩子都是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