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瑾年神經(jīng)質(zhì)一般笑出聲,笑聲中充滿了自嘲:“惡心?”
說著,他再次伸手一把捏住她的臉頰,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地加重,仿佛要將她揉碎。
宋稚疼的眉心不自覺的皺了一下,她想要掙脫裴瑾年的鉗制,可是裴瑾年根本就不撒手。
這個瘋子。
宋稚抬腳,對著裴瑾年的腳背就狠狠的踩了上去。
裴瑾年吃痛的松開她,往后退了一步。
“宋稚,刺帶多了,可就一點都不可愛了。”
面對這樣的瘋子,宋稚沒忍住說了臟話:“去你媽的,裴瑾年,我根本就不喜歡你,你……”
后面的話還沒說完,裴瑾年忽然大吼一聲:“閉嘴,你給老子閉嘴?!?br/>
說著,暴躁的抬腳狠狠的踢了一腳一旁的鞋柜。
砰的一聲巨響。
鞋柜上的花瓶也倒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宋稚嚇得瑟縮了一下,隨即很快就冷靜下來。
她抬眼,靜靜的看著眼前狂怒的男人。
忽然間,她想清楚了。
她不想再被裴母拿捏,夾在這母子兩人中間。
至于父親,她努力賺錢,實在不行,就回家求母親,總會有辦法。
這樣想法出來,更加堅定了宋稚要和裴瑾年徹底決裂的念頭。
她重重的呼了一口氣:“裴瑾年,我們之間已經(jīng)徹底結(jié)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