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shí)間過得飛快,馮院判再次配好了藥浴讓堯毓再沐浴時(shí),臉上帶著輕松的笑容。
“忘了跟娘娘說,這七次藥浴施針,中間五次的藥力不會像第一次和最后一次藥力大,所以沒有那么痛?!?br/>
堯毓怔了下:“當(dāng)真?”
馮院判恭敬回話:“微臣不敢欺瞞娘娘?!?br/>
堯毓笑了,她以為又要痛的死去活來,幾度昏厥呢。
“好,勞煩馮院判了?!?br/>
“娘娘嚴(yán)重了,都是微臣分內(nèi)之事。”
泡進(jìn)去后,堯毓發(fā)現(xiàn)馮院判真的沒有騙她,雖然刺痛依舊,可比起第一次來,真的沒有可比性。
因?yàn)檫€是發(fā)癢難受,她依然被禁錮住雙手,咬牙忍著那股異樣的感覺。
藥浴過后施針,堯毓感受到銀針刺入的瞬間頭皮瞬間的劇痛,但也只一會兒,就沒了那種感覺。
連著六次,雖然藥浴的效果和銀針的刺痛會慢慢疊加,可依然不如第一次痛的那么難以忍受,堯毓心情越來越好。
謝臨君似乎很忙,只有第一次留在這邊,之后六次只有馮院判過來,她身邊一直是嬤嬤照顧。
堯毓發(fā)現(xiàn),每一次藥浴銀針治療過后,她身體會非常虛弱,幾乎要在榻上休息三四天,才能慢慢恢復(fù)精神。
腦子里會偶爾閃過一些片段,模糊不清,但有一點(diǎn)她慢慢看清,她確實(shí)是宣元帝謝臨君的貴妃,十歲封妃入宮,出自忠勇侯府。
等第六次堯毓過后,她更清楚地記起,她確實(shí)是穿過來的,有一對便宜爹娘,還給生了個(gè)便宜弟弟。
想要記起更多,她腦子就開始針扎一樣痛。
“娘娘,馮院判叮囑,切不可用腦過度,否則前功盡棄。”
堯毓馬上放松,將那些記憶拋出,看向嬤嬤。
“含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