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銀針刺入頭部穴道的瞬間,昏厥的堯毓再次被痛醒。
馮院判坐在旁邊,好像什么都聽不到一樣,另一枚銀針在掌中一轉,跟著再次扎入她頭部穴位。
堯毓猛地彈起來,又因為四肢被鐵鏈禁錮住,銷魂殿中只能聽到鐵鏈叮叮當當的回聲和她痛苦的嘶吼聲。
哪怕銷魂殿在無名別院的最中央,距離四周的別院很遠,可她的慘叫聲太凄厲,又是傍晚時分,從連云山踏雪歸來,正在用膳的貴族們聽到,都嚇掉了手中的碗筷。
“到底怎么回事?”
“是啊,發(fā)生什么事了?”
“興許是哪家出了事,正在處置吧?”
“可……可怎么的處置,能發(fā)出那樣的慘叫聲?”
“是啊,聽著……很滲人!”
“去……打探打探!”
“別!能在這邊住的,不是高門貴族,就是皇親國戚,便是出了什么事,由得旁人說道?”
“對對對,確實是這樣!我們當什么都沒聽到吧!”
……
這樣的交談聲不少,但每家每戶大門緊閉,并沒有好事者探出頭去打聽。
能住在這里,都是心思深沉,心眼兒堪比針眼兒還細的人,很少會有多事者。
最后一枚銀針拔出,已經徹底昏厥過去的堯毓,身體抽搐了一下,一張臉變得慘白滲人。
馮院判收好銀針,看向旁邊的宣元帝。
“陛下,第一次藥浴和施針非常成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