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蒸蒸感覺自己像是脫離了溪水的魚兒,干涸的要命,她想要得到解救:“大師兄,求你……”
他低低的笑道:“喊我的名字?!?br/>
名字,他的名字?
她的大腦已經(jīng)停止思考,只是本能的喊道:“容上,容上……”
容上當(dāng)初假冒那人,在蓬萊山用的就是自己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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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名,是以對她喊出這個名字毫不意外。
聽到她一聲聲呼喊著他的名字,他唇角微揚,心情卻是莫名的好了起來。
容上褪下阻礙,磨磨蹭蹭的抵了上去。
他近距離的欣賞著風(fēng)景,卻是如何都不動彈。
或許是想給她些教訓(xùn),又或是他的報復(fù)心生了出來,也想讓她感受一下隔靴搔癢是什么感覺。
總之,他像是一只抓到老鼠的貓,到了嘴邊卻又不吃下去,就想欣賞老鼠臨死前的掙扎。
和他想象中的一樣,她難過的快要死去。
他的嘴角在笑,帶著一絲近乎幼稚的洋洋得意。
看她往后還敢不敢跟蕭玉清走那么近。
戲謔之心褪去,他正要準備開始辦正事,嘴角的笑容卻驀地僵硬住。
她仰起頭,貝齒細細啜咬滾動的喉結(jié),他的身子猛地一顫,在頃刻間潰不成軍。
他一把將她推開,神色倉惶的逃了出去。
虞蒸蒸被摔得一痛,半晌都沒反應(yīng)過來,她怔怔的望著被關(guān)緊的房門,沒搞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