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腳底流出一道蜿蜒的小血泊,她關懷的扶住安寧:“妹子,你是不是要生了?怎么流著么多血?別激動,快躺下,我給你接生!”
安寧想要甩開她的手,可她的手掌像是鐵鉗一樣,怎么用力都甩不開。
虞蒸蒸見她不配合,只能苦口婆心的勸慰道:“生孩子是大事,可不是兒戲,你得岔開腿讓孩子有足夠的空間出來,不然會把孩子憋死的。”
說著,她伸手朝著安寧的腳上握去,用兩根手指頭扒拉開安寧的腳趾:“妹子,快用力!孩子的腦袋已經出來了!”
安寧:“……”
眼看著時間一點點流逝,她與主人提前定好的時辰馬上就要到了,她咬了咬牙,強忍住腳下傳來的陣痛,伸手掐住了虞蒸蒸的脖子。
虞蒸蒸被掐的發(fā)出了雞叫聲,像是公雞打鳴似的,一陣又一陣的‘喔喔’個沒完。
安寧怕她的叫聲引來別人,只好騰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則去拔腳面上的匕首。
匕首一拔,腳面上剛剛血液凝固的傷口,又嘩嘩的流出汩汩鮮血來。
虞蒸蒸是個善良的人,她沒有跟安寧計較剛才掐她脖子的事情,見安寧的腳面上流血,她本著救人要緊的原則,從安寧手中奪過匕首,又按照原位將匕首插了回去。
只聽一聲悶哼,晶瑩的淚水從安寧光潔的臉頰上緩緩落下,她的手掌蜷縮成了雞爪子的模樣,疼痛使她忍不住叫出聲來。
虞蒸蒸學著安寧的樣子,將剛才扣腳趾的手捂在了安寧的嘴巴上。
她指了指榻上赤著胸膛的人:“噓!小點聲,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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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也要生孩子呢!”
容上:“……”
不知是疼的,還是被憋的,安寧一口氣沒順上來,直接暈厥了過去。
容上試著抬了抬手臂,不疾不徐的從榻上坐了起來。
他蒼白的面色,此刻布滿了不自然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