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跋陀羅正在沐浴,她踮起腳尖,悄無聲息的朝著他的床榻走去。
果不其然,那狐貍皮就靜靜躺在紫檀木的羅漢床上。
她要伸手去夠,身后卻響起一道清冷的嗓音:“出去。”
她的身子一僵,緩緩轉過身去。
他剛沐浴過,身上只著褻衣褲,白色的褻衣半敞著,露出了平坦結實的胸膛。
鼻間嗅到淡淡的胰子香,她舌尖分泌出唾液,下意識的吞了一口口水:“我想留下?!?br/>
狐貍精就該做些狐貍精要做的事情。
他要去拿金缽,她卻撲上去,抱住了他的腰:“就一夜?!?br/>
寬大的僧服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她抬起濕漉漉的眼眸,一雙罥煙眉似蹙非蹙,惹人憐愛。
她的青絲如瀑,風一吹過,便將她發(fā)間的幽香吹的四溢。
伽跋陀羅垂下黑眸,絲毫沒有反應。
最終,白曇還是留在了屋子里。
只不過被他一道黃符打回原形,扔進了他涼透的洗澡水里。
白曇到底還是不知道自己不是狐貍精,畢竟打回原形之后,她的花瓣上也沒有長眼睛。
翌日一早,她才被他從洗澡水里撈出來,扔回了池塘里。
貼在她額間的黃符,足足三日才墜落,待她爬上池塘時,伽跋陀羅已經出遠門了。
聽普陀寺的僧人講,是到京城為一個慘死的青樓妓子超度去了。
白曇追了過去,和尚徒步而行,但她會飛。
當她飛過去時,正好在城門外遇見了伽跋陀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