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喜歡他這高不可攀的性子。
他的眸光越過她,看向寺廟外正趴在皇太子身上的白曇:“寺里已備好齋飯,女施主可要去后院用膳。”
純元公主以為他在看她,她面頰緋紅,低聲應了一聲后,將荷包塞到他手里,邁著碎步朝后院走去。
在她走后,伽跋陀羅走向寺廟外,將白曇從皇太子身上拉了起來。
皇太子已經(jīng)昏迷了過去,身子軟軟的搭在石欄上,若是他再晚來半刻鐘,皇太子就要死在此地。
他將皇太子平放在地上:“為什么吸他的精元?”
白曇理所當然道:“我是狐貍精,狐貍精就要靠吸人精氣過活?!?br/>
伽跋陀羅陷入沉默,她到底是哪里來的自信說自己是狐貍精?
是她嬰兒肥的臉頰?
還是她豐盈微腴的曲線?
他沒有想通,只是告訴她:“回池塘去?!?br/>
白曇怕他拿金缽收她,便乖乖的答應下來。
臨走時,看到他手里的荷包,她好奇的搶了過來,擺弄了兩下:“你已經(jīng)三十歲了?”
伽跋陀羅不語,他將荷包收回:“快回去。”
白曇回是回去了,只不過她沒有回池塘,而是爬上了榕樹。
她要偷回自己的狐貍皮毛。
和尚在門內(nèi)貼了黃符,她進不去他的房門,只能等天色黑下來,趁其松懈潛入他的房間。
她蜷在樹上睡了一覺,待醒過來時,天色已經(jīng)黑了。
她爬到他的門外,用手輕輕一碰,房門卻是自己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