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偉崇:“啥?輕生?”
榮柯:“說是什么抑郁癥吧,沒診斷過,但司澤跟認識的醫(yī)生打聽過了,說看癥狀有點像,半年前開始宋就經常自己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一天到頭都不怎么說話。”
林東:“司澤對他不是挺好的,他抑郁什么?”
榮柯:“好個屁,我昨天才知道這廝一直在強迫人家。”
唐偉崇:“強迫?”
榮柯:“聽說司澤頭兩年就查過他家里人了,把他的人脈背景信息了解得一清二楚,倆人剛在一起宋就接受不了,想走,司澤拿人父母的安危威脅他,還搞了點別的什么把柄吧。宋就一個無權無勢的書生,怎么斗得過他這種老流氓啊,就這么被強行留下了唄。”
林東:“操,真禽獸啊!”
榮柯:“哎,我看司澤也真是想不開……強扭的瓜不甜這道理都不懂,找什么人不好偏找一個對他沒那種意思的?!?br/>
唐偉崇:“你tm怎么什么都知道?”
榮柯:“我昨天去看他了,他這幾天一直在槐安路那個公寓里發(fā)霉呢,我一問他跟宋的事,他自己絮絮叨叨就都說了,一邊說還一邊哭,唉喲我去,你們是沒見他那傻逼樣,我能拿這事兒笑他一輩子,哈哈!”
林東:“你說得我都想去看看了……”
唐偉崇:“宋老家哪里的?司澤不是有他家人的信息么?回他老家找過沒有?”
榮柯:“蘇城的,去找了,他父母都是普通的國企員工,早退休了,但倆老也不在家?!?br/>
林東:“靠,這是有預謀的出逃??!”
榮柯:“要真這樣還好一點,司澤說他總不能躲自己一輩子,只要他帶著家人坐高鐵、坐飛機,就能守到線索?!?br/>
……
其實戚嶼覺得宋溥心應該沒出什么大事,否則傅延昇不可能那么鎮(zhèn)定,所以一直沒太為此上心。
只是看到他們聊這些細節(jié),他總覺得心有戚戚,不知道是該同情司澤還是該同情宋溥心。
周末,戚嶼得知爸爸已經到了海城,特地去他住的酒店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