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為何任由太子牽你的手腕?”男人聲音低啞,眼眸幽暗如深潭。
“沈大哥,你……你喝醉了。”白妙卿有些慌亂,她想掙脫,可沈清河的力道極大,將她牢牢桎梏著。
“回答我?!蹦腥丝拷诵?,呼吸愈發(fā)熾熱,如一團火在她白皙雪肩上燒著。
白妙卿將指甲狠狠地嵌入掌心,痛意襲來,這才令她不安的心鎮(zhèn)定了些許。
“太子殿下的舉動太過突然,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彼⌒囊硪淼卮?,忽而感覺到了一絲不對,睜大了眼睛看著他,“沈大哥為何會知今日宮中發(fā)生之事?”
“容安軍有差事奉命入宮,恰巧看見?!蹦腥说吐暣稹?br/>
“可是……”
白妙卿還想再問,可沈清河的身子已經(jīng)壓在她的身前,呼吸的熱氣盡數(shù)落在她的耳垂上,低低地道:“我一早便與你說過,讓你不要和他走的太近?!?br/>
因著喝了酒的緣故,眼前的男人沒了素日的溫和,周身都散發(fā)著強硬的氣息,如一張鋪天蓋地的大網(wǎng)將她罩在了里頭。白妙卿覺得此時的自己就仿佛一只中了箭的獵物,任憑平時怎么活蹦亂跳,現(xiàn)在也只得乖乖地由獵人宰割。
她只得微微偏過頭,咬著唇小聲解釋道:“我在明雪樓三年,他待我不薄,明里暗里的幫了我不少。且他是客,我總不能冷落于他,萬一日后有事求他,也好說話不是?”
男人的眼眸微微瞇了下,眸中竟似燃起了一股濃烈而不可說的欲.望。
白妙卿被他這樣熾熱的眼神看的一陣慌亂,臉上如同燒著了一般的滾燙。她想往后退,逃離眼前男人的束縛,可身后有柱子抵著,不能挪動分毫。
晚風掠過船頭欄桿上掛著的紅紗燈,映出一地如流火般的光,男人眸中的火亦在此刻燃到了極致。
他傾身過去,溫熱的唇輕輕貼上她紅透了的耳根,在她耳邊輕笑。
“求他?不如求我?!?br/>
一股燥熱瞬間卷上了她的臉頰,白妙卿朱唇微抿,輕輕地唔了一聲,耳根處那股撩人的酥.麻之意愈發(fā)強烈,她雙膝發(fā)軟,險些踉蹌,男人伸手抵住她的腰。
“姑娘?”念畫和沈墨九恰巧在此時出現(xiàn)在了船頭,皆是一臉震驚地看著她。
白妙卿慌忙伸手推開沈清河,一時羞的無地自容,轉(zhuǎn)身便進了紗帳里頭。
“方才是怎么了?”沈墨九連忙跟著進了紗幔里頭,遲疑著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