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
君貍癟了癟嘴,容瑾本就對她摟過蘇北凌的腰,頗有微詞。
她雖然不知曉,容瑾這般表態(tài),是不是就代表著,他在吃醋。
但她終究還是要多注意些,倘若讓容瑾誤會了什么,這就不好了。
這世道,事關姑娘家的清譽,總還是要多注意些。
“那個香憐,你打算怎么處理,”君貍忽然想起這件事,頗有些興致,“她雖是王后娘娘的人,卻也生得如花似玉。你要不要策反了她,就收她當侍寢宮女就行,倒也不要你花費多大力氣?!?br/>
君貍從前,都只在書卷上看過這些宮闈內斗,卻還未親身經歷過。
如今有了機會,她自然巴不得要攛掇著蘇北凌胡來,索性蘇北凌是個男子,在這事上,卻也不會吃虧。
蘇北凌有些鄙夷地瞧了君貍一眼,滿臉的高傲,做出一副高人風范,只道:“什么香憐不香憐的,她也配得上本殿才不是那等小人,專會出賣自己的色相,去利用無辜女子。何況”
蘇北凌的神色有些扭捏,眼中罕見地流露出了一絲羞澀,又道:“本殿的身子,是要留給日后的夫人的。這樣隨隨便便就讓別人給占了去,本殿該如何向她交代才是”
君貍有些微訝,卻真心實意地道了句:“我知道你人好,這點就不必再說了。只是,我弟弟呢方才我把他交給了你,眼下怎么就不見蹤影了”
誰讓蘇北凌老在她面前,提什么夫人不夫人的,君貍聽得都有些酸澀。
容瑾若是也有這樣的覺悟,那該有多好,只是他的心思藏得深深的,從來也不肯向她透露半分。
君貍心里有些難受,便生出了要折騰蘇北凌的心思,見他兩手空空,順勢就問起了黃仙的去向。
蘇北凌的面色一僵,他只道是君貍,故意捉弄他玩兒的,哪里知道還會鬧出這樣一出。
他方才頗為篤定,眼下卻是有些犯疑,便問道:“那黃鼠狼,真是你的親弟”
蘇北凌還是有些不可置信,他左看右看,都認為君貍絕不可能是黃鼠狼所化。
哪怕她那弟弟長得還算過得去,但跟君貍相比,卻還是差上好大一截的。
就算那少年真是黃鼠狼所化,蘇北凌也不愿相信,他與君貍真是一母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