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月吹過幾日羌笛,便以此為公子助興可好?”
見李雄明顯解題擺脫飲酒之局,殘月臉上桃花般的燦爛笑容反而更勝,歡切地說道。
“再好不過?!崩钚垭S意應道,私下里抓緊運轉內力抵消酒力。
“那就獻丑了?!?br/>
殘月應聲,站起身子,腰肢輕扭,走進室內。
姜流見她走遠,便想拔腿開溜,他身子還沒站起,那道消失的身影已然出現(xiàn)在庭院中。
姜流苦著臉,壓著嗓子問李雄道,
“你愛怎么著怎么著,給我找個理由讓我開溜啊。”
李雄眉頭一皺,沒好氣地道,“我現(xiàn)在自身難保,怎么救你。”
“你來這里不是當嫖客的嗎,怎么自身難保了?”姜流大是詫異。
“眼前這妖嬈女子是個高手,我之前貪戀美色,言語已經得罪這人,再不想辦法脫身,恐怕要交代在此處。”李雄臉色凝重地道。
“那要怎么走?”
姜流聽說他也要走,樂得如此。
“待會她談完這首曲子,你一個勁兒夸她談的好?!崩钚鄣?。
“之后呢?”姜流追問。
“之后我說家里有事咱們就走?!?br/>
“那咱們現(xiàn)在直接走不就好了?!苯鲗λ慕杩谟行o語。
“哎,錢都付了,還能不聽聽就走嗎?”李雄恨鐵不成鋼地道。
“話說,咱們來一次也不需要五千兩金子吧。”姜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