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皇帝滿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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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武安伯府。
蕊清不明白,為何自己僅離開了一會兒,娘子便怎么也叫不醒了。
若不是蘇容臻的身體尚有呼吸,蕊清怕是以為娘子已經(jīng)不在了。
娘子這么多年,生了小病都是自己捱過去的,但這次不同往次,蕊清不能坐以待斃。
她試圖跑去伯爺院落,卻在半路就被武安伯夫人徐琴的人攔了下來。
“誰敢攔我,大娘子若是出了什么事,你擔(dān)待得起嗎?”蕊清厲聲斥道。
她身上的氣勢陡然上升,倒是震住了一群人,他們面面相覷,猶疑之間,讓蕊清尋著了機會,沖了過去。
福安堂內(nèi),蘇永世想著昨日皇帝臨行前說的那番話,越發(fā)覺得以后可得小心對待蘇容臻,至少,得讓她吃住的更好一些。
不能讓旁人挑出毛病,以免被捅到皇帝那里,發(fā)落他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他正準(zhǔn)備吩咐人下去安排,就聽到有一女子在堂外大叫:“伯爺,伯爺,大娘子有難!”
蘇永世眉心一跳,出門向外走去:“怎么啦?”
蕊清見了蘇永世,也顧不得禮儀,直接上前道:“伯爺,大娘子今日無緣無故地昏迷不醒,這可怎么辦!”
蘇永世大驚:“什么?昏迷不醒!還不趕緊叫府醫(yī)去看?!?br/>
蘇永世時隔多年,第一次去了蘇容臻住的地方,隨同而去的府醫(yī)診脈過后,說道:“這脈象古怪的很,老夫也診斷不出個究竟來,不過暫且沒有生命危險。”
“那何時能醒來?”蘇永世“第一次”如此關(guān)切自己大女兒的身體,其中有幾分真心,明眼人都知道。
“說不準(zhǔn)?!备t(yī)為難地搖了搖頭。
蘇永世回頭看了床上毫無生機的蘇容臻一眼,不由得有幾分恐懼,幾分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