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遺憾的道:“昨天我們抓到一個云霞殿的頭目,他說這種有倒刺的銀針,是沒救的,拔出來不死也得廢了。所以,招弟保持現(xiàn)狀是最好的選擇?!?br/>
張鐵生點(diǎn)頭道:“我明白,那我馬上帶她回家吧,總在這里,總歸不方便?!?br/>
“好吧,你把地址留下,有新的解決辦法,我會派人去找你們?!鄙瞎偃綦x看到一個護(hù)衛(wèi)經(jīng)過,叫住他,道:“你去稟報(bào)王豐,說張鐵生要離開,讓他按照去云霞殿將士的待遇給他賞銀。”
有了一百兩黃金,想必夠他花一輩子了。
護(hù)衛(wèi)應(yīng)了是,去找王豐。
張鐵生面帶糾結(jié),“我不要賞銀,幫忙也不是為了賞銀?!?br/>
上官若離擺擺手道:“那天參加行動的都有,并不是單給你的。你不收賞銀又不接受安排職位,我會覺得欠了你的人情?!?br/>
“好吧,”張鐵生不再推辭,“若是……若是招弟的病有治,請一定要聯(lián)系我?!?br/>
雖然知道沒有希望了,但他仍然存了一絲希望。
上官若離點(diǎn)頭,“放心吧?!?br/>
張鐵生點(diǎn)頭表示感謝,然后回屋去領(lǐng)招弟了。
……
書房內(nèi),南云冷月懶洋洋的躺在軟塌上,那如妖似仙的臉上都是觸目驚心的鞭痕。
倒是讓他有種被虐的殘缺美。
狐貍眼微微上挑,帶著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戲謔,“吹笛子的是誰?你的小美人似乎對他一般呢?”
其實(shí),他從笛聲中沒聽出神秘,但東溟子煜聽到笛聲,臉色就臭臭的,他猜到其中定有酸溜溜的特殊情份。
東溟子煜眸中閃過一抹算計(jì),對他道:“曲簫寒。”
“什么?”南云冷月猛地坐起,扯痛了身上的傷口,呲牙咧嘴的叫了一聲。
東溟子煜淡淡道:“我的人救了他,比你身上的傷重,一只胳膊斷了,肋骨也折了幾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