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趴著,沒見到東溟子煜穿針引線的別扭樣子,不然得好好笑話他一番。
直到傷口處傳來刺痛,她才猛然一驚,意識到情況不對,詫異道:“你在給我縫合傷口?”
東溟子煜別扭的咳了一聲,“自然。”
她方才昏迷時候,他現(xiàn)學的,還拿小白狼練了手。
他不想讓其他男人給她縫合傷口,但還想讓她傷口愈合的快一點兒,只好自己去學了。
“你會?”上官若離真怕自己光滑的后背被他縫成包子。
東溟子煜冷聲道:“當然,跟夏鶴霖學的?!?br/>
上官若離看他這么淡定、自信,也只能相信他能行了,乖乖給他練手。
不過,在這冷兵器時代,縫合之術(shù)這種處理外傷的方式,應(yīng)該在軍中普及。
于是,建議道:“不如,我把處理外傷的基本常識,包括縫合之術(shù),教給你軍中的軍醫(yī),這樣會大大的減少傷亡?!?br/>
東溟子煜動作一頓,淡淡的道:“夏鶴霖已經(jīng)將方法教給軍醫(yī)和本王的隨行大夫了?!?br/>
眸中閃過一抹心虛,畢竟這是上官若離的本事,沒經(jīng)過她允許就傳出來,也不知她會不會生氣。
醫(yī)術(shù)和許多技術(shù)都是家傳,很少有教給外人的。
上官若離倒是沒想這么多,這不過是基本的常識罷了,“那就好?!?br/>
東溟子煜畢竟是第二次縫合傷口,手法生疏加上怕扎痛了上官若離,渾身僵硬,嘴唇緊緊的抿成一條線,頭上也滲出了一層細細的薄汗。
八針下來,他覺得比練一天功還累。
笨拙的打了個手術(shù)結(jié),暗暗的長舒了一口氣,看著自己第一次動針線的作品,很滿意。
這才道:“這一路上遇到很多狀況,幸虧有夏鶴霖和軍醫(yī)都會了這縫合之術(shù),不然,士兵損失嚴重。這都是你的功勞?!?br/>
上官若離倒不在乎什么功勞不功勞的,意外道:“夏御醫(yī)也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