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辛苦,人都到這里了,每天還有一封書信從京城而來。”東溟子煜一想起此事就怒了,這是一下子寫了多少封?
一下子寫這么多情話,有幾分真情在里面?
上官若離死皮賴臉的往他懷里拱,“雖然是寫的辛苦了些,但每一句話都是出自我本心?!?br/>
這事她理虧,不能糾結(jié)此事,忙轉(zhuǎn)移話題,“我的馬車和銀雪呢?銀雪有沒有受傷?”
上官若離只是拿著銀雪當狗用,沒想到,那小家伙,竟然拼命來救她。
“馬車好好的,那小白狼在隔壁帳篷養(yǎng)傷呢。”東溟子煜真心各種郁悶,對一匹狼也比對他好。
上官若離,你關(guān)心馬車、關(guān)心小白狼,就不能多關(guān)心一下本王嗎?
東溟子煜抿著唇,別過臉,懶得看上官若離,他才不會怨婦一樣,說出這些話。
東溟子煜不說,上官若離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
“銀雪受傷了?嚴重嗎?”說著就下床想去看看銀雪,扯痛了背部的傷口,呲牙咧嘴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東溟子煜淡淡的道:“沒有你嚴重?!?br/>
他沒什么興趣和一只畜生拈酸吃醋,但語氣明顯冷了。
上官若離也發(fā)現(xiàn)了他情緒的波動,乖乖閉嘴,像一個小女人,扯著東溟子煜腰帶上的玉佩穗子,一副想要討好,又不知怎么說的模樣。
這樣才對嘛!東溟子煜用眼角的余光打量上官若離,努力壓下上揚的唇角。
可惜這樣的畫面總有不長眼的來打破。
“主子,熱水和外傷藥都準備好了。”莫問的聲音在帳子外響起。
東溟子煜冷聲道:“知道了!”
莫問打了個哆嗦,拍拍小胸口:主子的語氣好冷。
“去處理傷口!”東溟子煜彎腰抱起她,向隔壁營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