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钡膬蓚€字,東溟子煜靠在馬車的軟囊上看書,連眼皮也沒抬。
咳咳,他不敢抬眼皮,因為心虛。
沒看到某只王爺?shù)亩鶟u漸的紅了嗎?
“不是?那泡個藥浴而已,用的著您親自動手嗎?”上官若離自詡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但此時也要抓狂打人了。
東溟子煜眼皮一抬,瞪了上官若離一眼,道:“坐過來!”
說著,東溟子煜往右側(cè)挪了挪,空出身側(cè)的位置。
納尼?馬車這么大,擺張雙人床都沒問題,干嘛要與你去并排坐?
上官若離感覺壓力很大,硬是沒有起身。
“過來本王告訴你?!睎|溟子煜微微欠身,上臂一伸握住上官若離的手,微微用力。
上官若離毒還沒全解,渾身乏力,再說在東溟子煜跟前還要裝瞎子廢物,不能用內(nèi)力。
于是,感覺一陣旋轉(zhuǎn)后,她已經(jīng)坐到東溟子煜身側(cè),緊挨著東溟子煜而坐。
靠得太近,輕輕的一個呼吸,東溟子煜身上的竹香便撲鼻而來,不知是上官若離想太多了,還是怎么了,上官若離總覺得他身上這味道好熟悉。
&nbsshu18.cbsp;許是跟他接觸次數(shù)太多了吧?
東溟子煜輕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發(fā)什么呆呢?”
“哎呀!”上官若離呼痛,哀怨的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br/>
上官若離不知道,她此時的語氣,完全就是小女兒撒嬌,根本沒有一絲威嚴。
“因為本王是你的未婚夫君,針灸的穴道有幾處……”說著他的目光自上而下的落在她的山巒溝壑上。
&nbsshu11.cbsp;“你!”上官若離中醫(yī)也略懂,是知道那些解毒穴道的,此時一聽一下子就通紅了臉。
但最可氣的是,她還不能發(fā)作,誰讓人家是在救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