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溟子煜不納妾,上官若離自然就幸苦一些。
手腕酸了,嗓子痛了,才讓東溟子煜有了酣暢淋漓的釋放。
其實上官若離也是很想的,他在戰(zhàn)場殺敵,她在后方見一個個血淋淋的傷員被抬回來,真的很擔心,她怕東溟子煜吃虧。
現(xiàn)在看著他完好無損的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心里高興還來不及,當然是有求必應。
“這次戰(zhàn)爭如何,我們吃虧了嗎?”上官若離窩在東溟子煜懷里,這幾天她都沒睡好,現(xiàn)在回到他的懷里,才覺得踏實些。
東溟子煜將她往懷里摟了樓,讓二人之間再也不留一點空隙,然后才說道:“對方損失嚴重,我們的武器裝備厲害。好幾次本王差點殺了林嘉興,都放過他了,想來那邊也忍受的差不多了?!?br/>
說著,他將下巴抵在上官若離的額頭上。
上官若離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想來南云冷月的人也想借著你的手殺了林嘉興,你可別給他們行這方便?!?br/>
東溟子煜輕輕的咬了一下上官若離的唇,“對,本王也是這么想的。”
“夫君英明~”上官若離也回咬了他一下。
東溟子煜身子一僵,啞聲道:“又有了,幸苦離兒了……”
上官若離哀號,這對于她來說,也是一種煎熬呀!
又快活了一把,東溟子煜才沉沉的睡去,在戰(zhàn)場上拼殺了兩天兩夜,精神高度緊張,一放松下來,睡的特別沉,都打起了呼嚕。
第二天,東溟子煜起來,精神氣爽,一臉的饜足。
上官若離端著早飯進來,笑道:“快起來,吃了東西再接著睡?!?br/>
“不睡了!”東溟子煜是個很自律的人,起身披衣下床。
上官若離將一碗粥、一盤包子和一盤小咸菜擺在桌子上,“我將犒勞前線將士的酒肉都準備好了,還有幾頭活豬,都運到關卡那里宰殺?!?br/>
東溟子煜嘴角勾起一個微笑,“壞蛋!”
上官若離笑了,“將士們打了勝仗,我為將士們準備酒肉,怎么就是壞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