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姑娘,最近可好?”
天南雪櫻移過臉來,只是那張臉卻被一塊白紗蒙住,但那輪廓楊易依舊有印度。她嘴角扯出一絲自嘲,冷淡道:“公子好才情,能折服奴家,公子是聽曲還是陪酒?”
楊易不知她耍什么脾氣,都一把年紀(jì)了吧,三十出頭,怎地還說出這種小女孩家的話,賭個什么氣?
“開什么玩笑?”楊易有些不滿道。
“難道公子來此,不就是為了一親芳澤而來,難道還會有其他事?”天南雪櫻依然冷冷道。
楊易雖然認識過許多女子,畢竟也不是個情場浪子,又怎會知女人那如海底針般的心思,兩人突然以這種身份見面,他楊易好不容易尋到她,但對方卻未必喜歡在這種場面這樣的身份被楊易瞧見。
“當(dāng)然有其他事,與你剛到杭州你就玩失蹤,原來躲在這里風(fēng)流快活,你倒讓我找得好苦?!?br/>
“找我作甚,你不是已經(jīng)知曉了我?guī)銇砗贾莸脑蛎?,你現(xiàn)在正應(yīng)該與那郭萬戶一起,將我兩個徒兒帶走!呂家現(xiàn)在再狂,也不敢跟有助于他的武將叫板,我兩個徒弟本不是他呂家的人,呂家也只有那呂少爺想使絆子留下我兩個徒兒,你為什么還不把人帶走,你不是喜歡我兩個徒弟嗎,我早已暗示過你,你為何還要多此一舉,非要將我揪出來?”
天南雪櫻話說到最后,已有些沙啞,仿佛將心中所有的話都全部吐了出來。
楊易怔了怔,苦笑道:“大姐,你們女人做事都喜歡這么隱晦的么,你真把我當(dāng)成了一點就通的第一聰明人了?好歹你也要交待清楚啊,什么都是你說了算,我說過我同意了嗎?”
“那你不是早已經(jīng)知道了嗎?!?br/>
“話是這么說,但我不喜歡這樣子?!?br/>
“那你還想怎樣?”
“今天來此找你,想打聽些件事。”
天南雪櫻眼中閃過一絲不可察覺的失意,說:“說罷?!?br/>
楊易也是急性子,能知道的事他一刻也不愿等,當(dāng)著她面便把自己所疑惑的問題告訴她,當(dāng)前也只有她才有可能告訴自己想要的那么情報,時間已不多了,至于她們師徒的事,還得再過幾天才能抽出時間來。
天南雪櫻款款幾步,突然伸出手,向楊易道:“拿錢來。”
楊易愕然道:“什么錢?”
天南雪櫻笑了笑道:“我的情報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是真金白銀,這些情報都得來不易,有時候甚至有所犧牲。你想隨隨便便就從我口中得到你想要的信息,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憑你想要知道的情報等級為地級,再往上便是天級,最初級的是人級,這地級情報每一個字收費十兩白銀,先交錢再收情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