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
“公道,人心!
憑一條隔了一個學(xué)期時間的信息記錄,就想來撿現(xiàn)成的,哪有這種好事?她說她一直在聯(lián)系,先拿出最近一個月的通話記錄來再說!
另外,既然這個宋老師,已經(jīng)‘心有所屬’,你又何須再顧忌什么?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臥槽,牛逼??!柳老弟。”
“哈哈哈……濤哥,過獎啦!老弟只是班門弄斧,班門弄斧而已??!”
這時,從遠(yuǎn)處走了一個嬌小可愛的身影,手上似乎還提著個東西。
周軍濤用手肘懟了懟柳琦銘的胸口,調(diào)侃道:“柳老弟,別死撐了,你就從了人家吧!”
“切,我是那種隨便的人嗎?”
“嗯,對,你隨便起來不是人!”
“滾!”
“周主任,你也在這?。 ?br/>
“怎么滴?合著我不應(yīng)該在這?那行吧,我走,你們兩慢慢聊?!敝苘姖f罷,欲走。
“不是的,不是的,周主任你別誤會!我只是不知道你在這里,所以只買了一份酸梅湯?!碧锢蠋熡行┘绷?,忙解釋到。
“給濤哥吧!我不喝冰的?!?br/>
“這不是冰的,是溫的!”
“柳老弟,今天要七點才收工,你等下隨便吃點什么東西,然后到前面的廣場找我們……不是冰的,是溫的,靠!”周軍濤猶如受了什么刺激,罵罵咧咧的走了。
“謝謝!”柳琦銘接過田甜手中的酸梅湯。
“沒事,應(yīng)該的,今天真的是辛苦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