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風(fēng)風(fēng)火火,等程汐回過神來細(xì)細(xì)的針頭已經(jīng)戳進血管。
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笑瞇瞇的說:“小姑娘身體弱出門一定要多穿衣裳,這個季節(jié)凍著就是一下子的事,別貪圖一時漂亮?!?br/>
“我沒有?!彼霾粓远ǖ姆瘩g:“可能是下午洗了頭沒來的及吹干?!?br/>
“那可不是自己作出來的。”醫(yī)生了然,拍拍一旁周銘銳的肩:“小伙子,來,倒杯水給你女朋友吃藥。”
說完,周銘銳跟在他后面去了另一個房間。
程汐仰頭看了一眼藥水,還有一瓶,估計打下來要兩個多小時。
唉,真倒霉,這一趟她可是出來玩的怎么就生病了呢?
不一會周銘銳端了熱水出來,把藥打開來放在掌心:“先吃了?!?br/>
程汐接過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應(yīng)該是摻和了冷水所以正好下口。吃了藥她懶洋洋地摸出手機問了醫(yī)生wifi是多少,連起來剛玩一會周銘銳斜眼看她:“別玩了,休息一會。”
“可是我不困。”
似曾相識的場景。
周銘銳無意識地摸了一下膝蓋,仰頭:“隨便你?!?br/>
她也只是多玩了一會,回了幾個朋友的微信就不玩了,腦袋蔫蔫地搭在靠椅上。
“對不起啊,好麻煩你?!?br/>
“是我把你叫出來的,該我負(fù)責(zé),你不要想太多,累了就休息?!蓖蝗凰麊枺骸澳憷洳焕??”
藥水是涼的,其實她的半邊胳膊早就冰了。
她不自覺地瑟縮了一下,下一秒周銘銳就脫了外套蓋在她身上。他里面是煙灰色的毛衣,一根裝飾性的項鏈露出來。程汐把腦袋埋進去,嗯……有他的氣息,她甕甕地說:“會不會我好了,你再感冒了。”
“睡你的,我出去一會。”
周銘銳一下走開她好不習(xí)慣,一個人睜眼看了下吊瓶,把外套衣領(lǐng)扯了扯蓋過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