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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扣”
“請進?!?br/>
“明天坐一輛車?”江夏抱著Nana走了進來,Nana舒服的瞇起了眼睛。
君晚愣了一下,彎了彎眼睛:“'好啊?!?br/>
江夏騰出一只手摸了摸君晚的頭:“早點睡?!笔掷锏挠|感讓他舍不得移開。
君晚想起了某天的事情,偏了偏頭:“'會長不高的。”
“已經(jīng)很高了?!苯牟鹋_,手比了比:“到我肩膀了。”
君晚氣憤的墊了墊腳,手里的衣服被扔在床上:“我還沒成年,還能長的?!?br/>
哄小孩兒的語氣:“對,還能長?!?br/>
君晚:“……”您開心就好,逗小孩子很好玩嗎?
看著君晚腹誹的小模樣,江夏只是又順手揉了揉她的黑發(fā):“早點睡?!?br/>
“OK的,你也是?!?br/>
嘴上這樣說著,君晚可能因為下午睡多了并沒有什么困意,也可能是因為明天的告別睡不著,都十點多了,還是沒能入睡。
她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小匣子,摸著紅繩上那顆冰冰涼涼的子彈,君晚把它戴在了手腕上。
熟悉的感覺從手腕傳到心里。
有這么一種說法,外出的人,一定要帶一杯故鄉(xiāng)的泥土,可以獲得保護,獲得庇佑。
君晚的外公卻不一樣,把這個子彈送給了她,說是比泥土更我效果。
也確實,君晚另一只手摩挲著彈頭,眼角流下來因為打呵欠而流下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