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練禾見她不再說話,嘲諷道:“現(xiàn)在沒話可說了吧,我姐姐的死沒準(zhǔn)也和你師父有關(guān)!”
“胡說!孰是孰非還未有定論,你又怎么能隨便將你姐姐的死怪罪到我?guī)煾干砩??!?br/>
“我爹娘都死了我還和你糾結(jié)什么孰是孰非!我只要你師父償命!我去柏樹林的時候便聽那群老頭說月和仙翁降凡在不遠(yuǎn)處,沒準(zhǔn)還是你師父教唆那幫柏樹老頭!”
阿幼氣急了,不顧荒無垠的勸阻,徑直朝棠練禾走去,怒氣沖沖地說道:“你這人也太不講道理了,憑什么將這一切歸罪到我?guī)煾干砩希憬憬愠鍪碌臅r候我就在當(dāng)場,是她自己和柏樹老伯斗起來的?!?br/>
棠練禾氣到嗤笑一聲,也上前一步,兩人眼睛對眼睛,鼻子對鼻子,感覺下一刻就要咬起來了。
“你自己也承認(rèn)了吧,你當(dāng)時就在,還有什么好說的?!?br/>
“棠練禾!你耳朵不好使是吧,我說了和我?guī)煾笡]有關(guān)系?!?br/>
“你有什么證據(jù)!”
兩人爭得面紅耳赤,手心的拳頭都攥白了,也遲遲沒有人敢率先動手。
“誒誒誒…”荒無垠連忙打著圓場。
“別吵了,落瑤姑娘還在休息呢,你們在人家家里這樣吵鬧不好吧?!?br/>
兩人停了一瞬,瞪了對方一眼,狠狠撇開了頭。
“哼!”
在旁的荒無垠忍不住笑出了聲,說到底還是兩個沒長大的孩子。
這時席匪歡走了出來,她們之間的爭吵他也聽見了,朝棠練禾說道:“練禾,阿幼是我的朋友,你父母的死畢竟和她沒有關(guān)系,你不可傷她。”
棠練禾松開抱胸的雙臂,在他和荒無垠兩人之間來回看了一眼,不服氣地抿緊了唇,神色很是委屈。
“我都沒有怎么著她呢,你們一個個的都來討伐我,我要是真?zhèn)怂?,你們是不是還要在我身上割個口子賠給她呀?!?br/>
“對?!?br/>
兩人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