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你的心態(tài)也跟身體一樣變得年輕了嗎?”聽岷月的口氣,倒是一副跟羅慢很熟的樣子。
不過單看場景而言……一個倒吊著,一個站著,儼然就是一副對階下囚還客客氣氣的虛偽模樣。
岷月自然是覺得羅慢在裝蒜,兩人見面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對方這副“勉強(qiáng)才記起來”的樣子想想也知道只不過是一種“不甘的倔強(qiáng)”罷了。
對他而言,這一行為就顯得頗為可笑了。
然,羅慢博士似乎就一門心思想著倔強(qiáng)到底了。
“要說年輕,你才是吧?!绷_慢盯著岷月言道:“我還以為你一定是個整天琢磨如何陰人到未老先衰的家伙呢,現(xiàn)在一看,保養(yǎng)的倒是不錯呢,我猜你平日里六味地黃丸沒少吃吧?”
岷月自然不清楚對方說的“六味地黃丸”是什么東西,他淡然的搖搖頭,微笑道:“裝蒜就到此為止吧,博士,難道你現(xiàn)在沒什么想問的嗎?比如你現(xiàn)在為什么會如此虛弱?”
“要說就說,少特么廢話。”
羅慢頓時表情飛快一變,化作滿臉“剛烈”的表情,雙目滿是不屑,就差一口痰往對方臉上吐去了。
當(dāng)然了,以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以及兩方的距離,想吐應(yīng)該也吐不到。
岷月卻是表情未變,他并沒有對羅慢的變臉行為有什么反應(yīng)。
作為一個勝利者,他很好的闡述了何謂從容。
只見其微微打了一個眼色,他身旁的那個白大褂就“嘿嘿”了兩聲道:“在你昏迷的這段時間里,我抽出了你體內(nèi)百分之五十的血液,在這種情況下,我想以你的變異程度應(yīng)該是遠(yuǎn)遠(yuǎn)不會死亡的,但是想要掙脫鐵鏈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br/>
“哦?!币徽f到抽血什么的,羅慢頓時就感覺有點(diǎn)懶洋洋的,他也明白了自己為什么會如此虛弱無力,還伴隨著頭暈?zāi)X脹等癥狀。
“哼哼,抓你可真不容易呢,羅慢?!卑状蠊永浜咭宦?,直呼其名道:“你中的麻醉彈上的藥量,足以讓十頭大象睡上一整天,沒想到你這么快就醒了?!?br/>
“十頭大象?”羅慢不屑道:“扯犢子呢?我也沒中幾發(fā)子彈吧?你這個禿子,開玩笑也得有個限度吧!”
聽言,白大褂的眼角開始微微抽搐,他的確是發(fā)量有些稀疏,但明顯還未到禿子的境地,他忽然就大聲喊了起來,“你這個白癡!當(dāng)然是你暈倒之后再注射的??!”
“哦?!?br/>
羅慢悠閑自若的態(tài)度似乎再次激怒了他,只聽其冷笑兩聲,此時又道:“大天才……你沒想到吧?你也會落到今天這個下場,這就是瞧不起我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