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琰抿唇一笑,看向余溪。
不知道是聽者有心,還是說者有心。
余溪總覺得怪怪的,她原本只是調(diào)侃調(diào)侃他,沒想到被他反將一軍:“那干脆你也打我一耳光,咱們就扯平了。”
王琰聽了哭笑不得,揮揮手,“這可使不得使不得?!?br/>
“王公子笑的這么開心,在聊什么呢?”一名女子朝著王琰走去,然后視線落在余溪臉上:“你是?”
“朋友,我跟王公子是剛認(rèn)識不久的朋友,對吧?”余溪怕別人又把她當(dāng)成王琰的小妾,趕緊撇清關(guān)系。
“卿卿,她說的對。我跟你們介紹一下,余溪,卿卿。”
余溪看向女人,“你好?!?br/>
卿卿行了個(gè)禮,“王公子的朋友,那便是卿卿的朋友?!?br/>
女人說完,眼睛又往余溪臉上看,像在觀察。
余溪對上她的目光,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她的生意要來了。
“王公子,我同余溪雖是初次見面,但很眼熟。王公子可否讓我跟余溪說說話?”
“我正好還有些事要去解決,不能陪余溪了,但也得問余溪愿不愿意?!?br/>
女人投來一道和善的目光,“余溪,我們?nèi)ゴ献?,賞賞風(fēng)景吧?你覺得如何?”
“好?!?br/>
余溪手被卿卿拉住,兩人跟王琰道別之后,就近上了一艘游船。
除了劃船的船夫,只剩余溪和她們主仆兩。這個(gè)侍女從頭到尾沒說過話,安安靜靜在一旁斟茶遞水,女人讓她坐什么就坐什么。
下午陽光明媚,水波瀲滟,有些長在岸邊的樹枝倒進(jìn)水里,倒映出一片綠影。
卿卿懶懶地坐在船上,雙手撐起腦袋,一動(dòng)不動(dòng)盯著余溪的臉:“我對妝容也算頗有研究,怎么從未見過你這樣的?跟我的不同也就罷了,為什么好看這么多?你快說說,你是如何畫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