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被她污蔑了,白的說成黑的,也要忍氣吞聲?
好張狂的口氣!
“既然你死不承認(rèn),要不然,我們?nèi)フ夷菐讉€姑娘對峙,你敢不敢?”
“老娘為什么聽你的!你就是偷人了,你就是偷人了怎么著!我說你就是偷人了!”楊翠蘭氣急敗壞,用力扯余溪的手,使勁渾身力氣,也沒掙脫開。她惱羞成怒:“余溪,你個小雜種,你趕緊松手!”
余溪看她整個人重心靠著溪水,她要是一松手,這個女人鐵定得摔進(jìn)去。作為一個:“你真要我松手?掉進(jìn)水里可別怪我?!?br/>
楊翠蘭回頭瞥一眼,趁余溪不注意時,抽回自己的手揉了揉,疼得掉出眼淚:“這年頭的臭丫頭怎么如此不要臉,竟然欺負(fù)我一個老太婆,太不要臉了?!?br/>
余溪白眼,“仗著年紀(jì)大,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若不是她干了那些事,自己難保不會生出憐憫之心。很多時候,正是這種憐憫之心害了自己。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
楊翠蘭眼神狠地像要吃了余溪。
余溪掃一圈在場的所有人,最后視線落在楊翠蘭身上,冷笑:“我知道,你們這些人見我們余家只有幾個老弱婦孺,便以為我們能任由你們拿捏,但凡是個人都能踩一腳??赡銈儎e忘了,光腳不怕穿鞋的。我要是沒好日子過,那大家也都別想過安寧日子。從今往后,如果我再聽到有關(guān)我勾搭男人的流言蜚語傳出來,我一定把這筆賬算在你們頭上?!?br/>
楊翠蘭抱著雙手,冷冷哼一聲,不屑罵道:“算在我們頭上?你還能怎么算?就你一個黃毛丫頭能把我怎么著?”
能怎么著?
余溪走到楊翠蘭身邊,揚起嘴角,自信笑道:“還能用什么辦法,以牙還牙唄。大不了我就花點錢,找?guī)讉€老爺們騷擾騷擾你們,就像你說的那樣關(guān)進(jìn)房間里,發(fā)生點什么。即使不成功,那些流言蜚語也能扒你們一層皮?!?br/>
“你敢!”楊翠蘭震驚瞪大雙眸,不敢相信這竟是一個未出嫁的女孩說的話。
“敢不敢,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余溪眼神變得冷冽,直接把話說絕了。如果她真的被逼走到那一步,那害她變成這樣的人,一個也跑不了。
余溪和楊翠蘭僵持著,誰也不服誰。
林翠娘走上前,拉一把楊翠蘭,沖余溪笑道:“哎呀,余溪,大家都是街坊鄰居,鬧大了多難看?。∧憔徒o我一個面子,忘了這件事吧。別吵了,傳出去讓其他人笑話。大家伙都消消氣,消消氣?。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