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晉蒼陵說他當(dāng)時呆了一下就走了,但是云遲還是挺好奇之后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呆一會兒,但至少聽完了一曲,吃了宴,還看完了榮臨王妃把琴送給遲月的場面,應(yīng)該還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才會讓他在聽到了這曲子的時候一下子就想起了遲月并提起了遲月,而且是那樣直接就問她還記不記得遲月。
否則,他更應(yīng)該說:“以前我聽榮臨王妃彈起過這曲子,這曲子是她所寫的?!?br/>
晉蒼陵看著她,“什么然后呢?”
“這曲子既然是榮臨王妃所作,當(dāng)時你又是聽她彈起來的,剛才聽到這琴聲的時候你第一個想到的不應(yīng)該是榮臨王妃嗎?怎么會是遲月?遲月那個時候應(yīng)該還沒有學(xué)會吧?”
云遲看著晉蒼陵,眨了眨眼,等著他的回答。
晉蒼陵忍不住又笑了。
“多難得啊,我們家遲遲吃醋了?”
“當(dāng)時遲月十二歲,我吃什么醋?”
“那你可想錯了,”晉蒼陵又忍著笑,說道:“當(dāng)時遲月接了那把琴之后,便抱著琴走到了我的面前,她跟我說。。?!?br/>
云遲頓時眼睛一瞪,兇巴巴地看著他,“說什么?”
“說,等她學(xué)會了這曲子,就去帝蔭山找我,彈給我一個人聽。這曲子的名字,叫花月共佳人。”
“呵,呵呵?!?br/>
云遲眉一挑,圍著他繞了一圈,前前后后地打量著他,然后退開了幾步。
“這是怎么了?”晉蒼陵故作不解。
“我是想看看,小師叔是什么魅力呢,連十二歲的小姑娘都要與你花月共佳人了。你行啊,還說什么當(dāng)初性情冷清,為人冷酷,大家都怕了你,不想跟你接近,只有帝蔭山上的那些少女才對你虎視眈眈呢,沒有想到哈,在皇城其實還有一個小紅顏。”
“哈哈哈。”
晉蒼陵難得看到她這樣子,忍不住又哈哈笑了起來。
“你猜我當(dāng)時是怎么回答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