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看過別的女子聽說起蕭王,哪個(gè)不得眉眼帶春,脈脈含情,又羞又向往的?
哪里像這丫頭,竟然還神情如覆冰霜。
不過,這樣的云遲也讓他覺得心頭暗暗驚,十六七歲的少女,竟然有了這樣的氣勢。
“丁叔,蕭王如何,我就不聽了?!痹七t回過神來,望向了洞里的光,又看了看木野,道“你見多識(shí)廣,不如跟我說說,這玩意是什么吧?你剛才是有幻覺了嗎?”
一提起剛才的那一幕,丁叔的神情就有幾分慘然。
他搖頭嘆氣,聲音蕭索,“哪有什么幻覺,不過是回憶罷了,陷在回憶里無法自拔?!?br/>
人是他記憶里的人,景是他記憶里的景,就連那人說的話,也是他記憶里的話。
可是物是人非,他早該知道無論如何是回不去的。
“回憶?那也就是說,應(yīng)該算是真的?”
“算是。這不像是幻陣?!?br/>
丁斗說著,訝然地看向了木野,“咦,不過,木野你這傻小子一點(diǎn)兒都沒有被影響啊?!?br/>
否則,剛才木野怎么能夠清醒地救了他。
這也是云遲百思不得其解的一點(diǎn)。
如果是回憶,那誰人沒有回憶?木野肯定也有的,為什么他不受影響?
木野撓了撓后腦勺,更加茫然。
他根本不知道他們遇到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沒事。但他就是沒事啊!
丁斗和云遲對視了一眼,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
“蟲子!”
兩人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