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斗也立即就找了個地方藏了起來。
“這個死丫頭,嘴還挺硬?!边^來的是兩個穿著赤色短打的男人,兩人架著一個垂著頭,身衣裳破裂出幾道染血鞭痕的女子,她看起來已經(jīng)暈了過去,被架著也走不了,雙腳是無力在地上拖行的。
透過刑具空隙,云遲認了出來,那正是朱兒。
她手一握,殺氣一下子散了出來。
竟然敢傷她的人!
朱兒和霜兒以前雖然是鎮(zhèn)陵王的,但是他既然把人給了她,而且朱兒還是嫁給了木野的,那自然就是她的人了。
本來云遲還只是想著悄悄救了人就走的,但是,現(xiàn)在她立馬改了主意,人要救,但是這赤堂,她也要毀了!
傷她的人,肯定要付出代價!
好在,骨影看起來并沒有被攝魂。
木野和霜兒卻未清醒。
還有,骨離呢?
骨離本來就有傷,怎么竟然不在這里?
“可惜咱堂主副堂主出谷辦事了,要不然他們的攝魂術,肯定能夠撬開這個死丫頭的嘴?!?br/>
“怪誰?咱學藝不精,這丫頭又有些邪門,攝魂術不行,用刑也能扛。行了行了,這丫頭,咱可不能把她弄死了,她的靈氣值這么高,被破了處子之身,靈氣竟然還未散盡,肯定特別。說不準,咱倆就能憑著她往上升一升了?!?br/>
那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開了另外一個鐵籠,把朱兒丟了進去。
朱兒只是手指動了動,然后就一動也不動了。
那兩個男人把鐵籠關好,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其中一人問道“仇四,你說咱們要不要給她上點藥?”
仇四嘲諷地嗤了一聲,斜眼看著他,道“你見過哪個上刑的,還好心地給對方上藥的?你既然要上藥,之前何必鞭她鞭得那么厲害?”
“我那不是為了逼問她白家下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