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也怕啊,就怕真的退親之后,鎮(zhèn)陵王一怒之下,大開殺戒,臣妾實在是怕死的?!?br/>
晉帝倒是信了她的這話,扶著她起身,將她拉到自己腿上,摟住了她的腰,“現(xiàn)在有朕護著你,他不敢。”
“皇上可定要護著臣妾呀?!痹瞥貅祀p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把身子貼了過去,柔聲說道“臣妾說了,當日宮宴上的那個遲妖精,怕就是仙歧門那個大鬧了臣妾宴席的那個女人,她當初還帶走了臣妾的花焰鳥,宮宴的時候,她不是也有一只鳥相助的?”
“哦?”
云初黛心里閃過殺意。
她對云遲嫉妒到要瘋,也恨得要瘋了。
現(xiàn)在她最恨的人不是晉天皓,不是晉帝,不是鎮(zhèn)陵王,反而是云遲。
一來云遲害她的祈福儀式失敗了,因而讓她落在了晉帝這惡魔的手里。
二來云遲美艷遠蓋過她,現(xiàn)在有人說起來,無一不是在說,遲妖精那個女人,眼波流轉間可以勾魂攝魄,因而才能勾住了鎮(zhèn)陵王的心。
鎮(zhèn)陵王本該是她的。
鎮(zhèn)陵王棄她如敝,對她不屑一顧,但是,在宮宴上,竟然與那不知羞恥的女人摟抱在一起無視旁人而親吻。
她嫉妒,她憎恨。
她一定要毀了那個叫遲妖精的妖精!
“皇上,臣妾想讓那個遲妖精陪著臣妾住幾天,也是因為想要查清這一點,臣妾想把那只鳥搶回來,獻給皇上?!?br/>
其實,云初黛并不確定云啄啄是當初的那一只花焰鳥,不,應該說,她覺得那并不是,因為當初那花焰鳥很小的,也沒有多什么攻擊力,可是在宮宴上的那只鳥卻很大,而且極度強悍。
可她才不管是不是呢,只要能找到這么一個借口奪了云遲的鳥,還能將她置之死地就行。
“朕已經(jīng)下旨讓那遲妖精到搬到別院去住了,只是之前她感染了風寒。”
“臣妾不怕,而且,明天也應該已經(jīng)好了吧?”
“嗯,朕等會再派人去催催?!睍x帝說著,手已經(jīng)開始剝起了她的衣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