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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爺晚上匆忙趕到我們家里,“要小心劉太龍,我聽人說他放出風(fēng)來要找你們的麻煩?!?br/>
劉太龍是村里的赤腳醫(yī)生,聽說在衛(wèi)校讀了兩年,也就能夠治個傷風(fēng)感冒。結(jié)果還把去他那里看病的病人給打針打死了一個。劉太龍叔叔劉方本是村里的計劃生育專干。那個被打針打死的家里沒什么能人,賠了幾千塊錢,就算了事了。
劉太龍這個人是出了名的心黑,去他那里看個感冒隨便掛個水就得好幾十塊錢。但是村里人有些也是糊涂蛋子。就說風(fēng)濕的事情,年年送錢給劉太龍,偏偏還幫著劉太龍來抵制我的治療。劉太龍干赤腳醫(yī)生干了沒幾年,家里的房子已經(jīng)翻修了樓房。村里最氣派的就屬他們家的房子。
我自然明白劉太龍為什么要找我家的麻煩,我給村里得風(fēng)濕的治療了好了病,等于是斷了他的財路。而且我治好了多少人,村里人都是清楚的,自然也知道我賺了多少錢。這也是很多人犯紅眼病的原因。我一個小孩子,賺的比大人還多。怎么讓那些人不眼紅?,F(xiàn)在眼紅的又多了劉太龍一個。雖然這錢他賺不到,但是看著我賺了錢,而他那里也受到影響,他自然不甘心了。
爺爺有些擔心,吧嗒吧嗒地抽煙。爺爺是個老實本分的人,加上年紀大了,最喜歡的就是我能夠平平安安的?,F(xiàn)在面臨的這種威脅,他沒辦法解決,也沒有辦法保護我的周全。
“以后這治風(fēng)濕的事情,還是別做算了。是非太多啊。”
“叔,你別擔心?,F(xiàn)在是法制社會,他們不敢亂來。黃景陽也沒做什么壞事。怕他們干什么?”林老師勸慰道。
大爺爺說道:“我聽人說,主要是陽陽給人治病沒有證件,叫非法行醫(yī)。非法行醫(yī),抓起來可是要坐牢的?!?br/>
“黃景陽這不算是非法行醫(yī)。一是黃景陽年紀小,根本不承認任何刑事責任。而且黃景陽給人按摩治風(fēng)濕,也不算行醫(yī)啊。一沒打針,而沒開藥。收的錢也是按摩推拿的辛苦錢。這事也不是衛(wèi)生部門管?!绷掷蠋熣f道。
“真的沒事?”爺爺還是有些不放心。
“肯定沒事。有事我給黃景陽擔著。我還是他老師呢?!绷掷蠋煷蛄藗€包票。
民不與官斗。鄉(xiāng)里人最不喜歡跟官對著干,畢竟胳膊擰不過大腿,不到萬不得已,誰愿意跟當官的對著干。這劉太龍雖然算不上個官,但是他叔叔是劉方本卻是個村干部。劉方本在村里吃得開,經(jīng)常跟衛(wèi)生計生委的人打交道,路子寬,說不定在縣里認識個什么干部。萬一惹出了什么事情來,那可該怎么辦?所以爺爺依然眉頭緊鎖。
我心里也一直有些忐忑,但是好幾天都是風(fēng)平浪靜,根本沒看到上面來人到村里來。
但是幾天之后,大爺爺氣喘吁吁地跑到八角小學(xué)。
“陽陽,不好了,不好了,縣里來了好多人,要搶你們家的東西呢。”
我一聽拔腿便往外跑。
我的兩個徒弟黃書朗與劉金東也緊隨在后。
還沒進院子,老遠便聽到有人在我家院子里大吼大叫:“黃明貴!我告訴你,來的都是縣里衛(wèi)生局的人,你們家非法行醫(yī),按照法律規(guī)定,要處罰款一萬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