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教我感悟天地,也沒有人告訴我怎么運行元氣。本來李少卿應(yīng)該懂得,但是我不會去問他。他對我好奇,未必安有好心。我雖然是孩子,但是我懂得一個最為樸素的道理,天上不會掉餡餅。而且,他給我一種極為可怕的感覺。所以,我本能地抗拒與他的接觸。
銅牌在我身上掛了幾年了,很多時候,我根本沒有意識到銅牌的存在。就連洗澡的時候,我也懶得取下來。但是系著銅牌的絲線是只是普通的絲線,有一天終于腐朽斷裂。
在我上山砍柴的時候,絲線猛然被荊棘扯斷,銅牌猛然掉落出來。
但是就在銅牌飛在空中的時候,我猛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我竟然感覺到我能夠控制著讓銅牌飛回到我的手中。就這么一個念頭,銅牌竟然猛的在空中停滯了下來。是的!銅牌就突兀地停在了半空中。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我冷冷地看著停滯在空中的銅牌。
我這么一松懈,銅牌又繼續(xù)往下掉落。
“不!”我再意識一動,銅牌竟然聽話地飛回到我的手中。
我摩挲著手中的銅牌,它已經(jīng)跟我撿回來的時候大不一樣。撿回來的時候,它的表面有一層深褐色的銅銹,現(xiàn)在卻被我磨成了金黃色。最為重要的是,它像金子做的一般,看上去有一層朦朧的寶光。
但是現(xiàn)在,它顯然有了更大的神奇。竟然能夠聽我的話。
我看著手中的銅牌,我張開手,然后幻想著它飛起來。神奇的一幕再次發(fā)生,銅牌緩緩地從我手中飛了起來,一直飛到與我的眼睛齊平的地方。
“啊!”
我還是驚呼了一聲。銅牌倏地掉落到地上。
“回來!”
我喊了一聲,可惜銅牌可不是我家的黑豆,它不會自己走回來。
我一下子也有雪犯迷糊,甚至有些懷疑之前發(fā)生的一切只是我的幻覺。
我將銅牌塞回口袋中,然后將柴火全部放進老黃背上的竹簍里,然后往家里走去。再不去想銅牌的事情。
“黃景龍,趕緊洗個澡,出了汗很容易感冒?!绷掷蠋熢诩依锝o我燒好了熱水。如今,林老師已經(jīng)能夠很熟練的在我們家的灶臺燒水做飯了。要不是林老師依然穿得很干凈,跟村里的婦女完全不一樣,真是很難相信她是從城里來的。
林老師幫我倒好了水,也很不介意地幫我把衣服脫下。
“你的那個銅牌到哪里去了?”林老師對我每天系在脖子上的銅牌印象很深刻。
“線斷了,我放在口袋里?!蔽艺f道。我又突然想起在山里遇到的那種奇怪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