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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又是表白。
沒有甜言蜜語,但那一番話真的很令人感動。
慕淺沉浸在感動之中,但更多的是內(nèi)疚。
以前的薄夜只會稱呼她為‘淺淺’,或者偶爾開玩笑的時候叫一聲‘小淺淺’。
而如今改了稱呼叫她‘阿淺’。
她記得,‘阿淺’應(yīng)該是墨景琛的專屬稱呼,怪不得被封印記憶的那一段時間總覺得熟悉。
現(xiàn)在聽著薄夜如此稱呼,慕淺很不習(xí)慣。
“兩個孩子的爹地是墨景琛?!?br/>
慕淺說道。
薄夜眼眸微閃,下意識的看向慕淺,兩人目光相撞,互看著彼此。
“阿淺,你……不是說你很討厭他嗎?他人雖然已經(jīng)從國外回來,可終究時日無多?!?br/>
慕淺眨了眨睫羽,沉思片刻,從他手里抽回自己的手。
又一陣的沉默。
與薄夜而言,她的一舉一動,甚至一個不經(jīng)意的眼神都能讓他揣摩出各種意思,并在心底無限放大。
所以,幾秒鐘的靜默,著實讓薄夜感到煎熬。
她徐徐抬眸,迎上他略帶傷感的眼瞳,道:“我都記起來了。如果沒有猜錯,唯一置于我失眠癥的方法就是忘記墨景琛。對吧?”
慕淺并不傻。
起初上官淼說那些話她并沒有在意,或者說種種跡象表明她失眠癥跟墨景琛有關(guān)系,她都沒在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