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容白了他一眼,便在病房外面等著。
里面的人不知道聊些什么,反正是吊水沒了,墨景琛直接粗魯?shù)淖约喊蔚袅酸樄堋?br/>
又半個小時過去之后,律師方才出來。
錦容守在電梯旁,見到律師過來,兩人一同進(jìn)了電梯,他問道:“他跟你說了什么?”
律師跟錦容是關(guān)系不錯的兄弟,并沒有打算隱瞞的意思,直接說了兩個字,“遺囑!”
“遺囑?”
錦容驚呆了,沒想到居然會是這么個情況。
其實從墨景琛讓他找律師的時候,心中隱隱做了這種猜測,只是不敢去想而已。
下了一樓,送走了律師,錦容站在門診大樓外,一個人安靜的抽了幾支煙。
中間幾度拿著手機要給幾個兄弟打電話,但最后還是忍住了。
離開醫(yī)院去給墨景琛買了一點白粥,送回病房,“你喝酒傷了胃,喝點清粥吧?!?br/>
“謝了?!?br/>
墨景琛沒有拒絕。
“如果想讓自己多活兩天就不要在喝酒,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你現(xiàn)在五臟六腑傷的很嚴(yán)重,如果酗酒只會加快死亡?!?br/>
警告的話語并沒有讓墨景琛顏色大變,反而讓錦容自己跟著心驚膽戰(zhàn),心口泛著痛。
畢竟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見到他如此下場怎么可能不心疼。
“有時候我真的覺得自己沒用,分明是醫(yī)生,可我居然連你都救不了?!?br/>
錦容氣的一腳踹在床頭柜上,很是內(nèi)疚。
覺得自己無能,身為醫(yī)生救不了墨景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病魔折磨卻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