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停了下來,還有紛紛揚揚的蒙蒙細雨,夾雜著冬日寒風獵獵作響,冷的徹骨。
這詭異的天氣,這么冷的天居然這么大的暴雨,太不正常了。
站在馬路邊,不知道是風太涼,吹的她太冷,還是心太冷,凍得她直哆嗦,雙手環(huán)胸,裹緊了風衣。
一輛出租車過來,她伸手揮了揮,拉開門,坐上了車。
“師傅,去中心醫(yī)院?!?br/>
她一邊說著,一邊情不自禁的偏著腦袋看著御景酒店的大樓。
似乎透過那厚厚的墻壁,能夠看見坐在總統(tǒng)套房的墨景琛和倪珊珊一樣。
整個人魂不守舍。
坐在出租車上,她看著窗外霓虹閃爍,五彩斑斕,回憶回到了九年前,她與墨景琛初次恩愛,為了錢,為墨景琛生孩子。
過去到現在,時間很快,卻又很慢。
在一個人的身上兜兜轉轉那么多年,最后回到了原點。
“小伙?小伙?到了,該下車了。”
出租車司機喚了幾聲,慕淺終于目光清明,從記憶中抽離而出,掏出了一百塊錢塞給了出租車司機,“不用找了?!?br/>
推門下車,走進了醫(yī)院。
搖了搖頭,揮開了腦子里凌亂的記憶,拿出手機給薄夜打了個電話。
“薄夜,你在哪兒呢?”
“住院部二十三樓二三零二病房?!?br/>
“好,我馬上過來?!?br/>
掛了電話,慕淺立馬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