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著實(shí)讓他沒法接下去。
“我唐肆雖然不是什么絕世美女,但對我如此冷漠的人,全天下也只有你一個。薄夜,你成功的挑起了我對你的興趣?!?br/>
隨著唐肆的話音落下,薄夜噌地一下子坐了起來,“臥槽,你想多了。我只是俗人一個,唐小姐你不要看走眼了?!?br/>
你喜歡我什么,我特么改,還不成嗎?
內(nèi)心里忽然飄出這么一句話,只不過沒有說出口。
“男人如衣服,于我而言,只要我喜歡就成。不是嗎?再說了,男歡女愛很正常,你又何必緊張?!?br/>
她嫵媚一笑。
那笑容,倒有時常流連于風(fēng)花雪月的多情的模樣。
“終于明白你為什么叫唐肆了?!?br/>
“為何?”
“因?yàn)槟闩粡埮说钠つ抑虏刂活w跟男人一樣不羈而又狂野的心。”
“哦吼?是嗎,敢這么說我的,你可算是第一人?!?br/>
薄夜別過臉,看向窗外。
沒再接話。
對于一個骨子里跟男人一樣的女人,他覺得除了身體長得不一樣之外,可真的沒有什么是不同的。
“唐肆,我警告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否則,別怪我不客氣?!?br/>
薄夜臉頰冷若寒霜。
見他有些氣惱,唐肆也沒有再說話。
兩人回到公司,喬薇和墨垣已經(jīng)到了盛馳集團(tuán),就等著正式簽署協(xié)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