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憐懶得跟他周旋,索性面上最后一點笑也不剩:“裴厭,你知道我說這話不是認真的?!?br/>
“我也是?!迸釁挼溃骸澳愀艺f,我就不能放話了么?!?br/>
她要是真的喜歡一個人,或是對一個人有了欲望
裴厭準不準許還是一個問題。
再者,他動真格起來是個什么后果也沒人知道。
他看似對她的線放得很松,實則所有人清楚一點:楚憐,是他的。
裴厭真的不是一個適合養(yǎng)寵物的人,他養(yǎng)過的東西,最后都死在了他的院子里。
他陰晴不定,喜怒無常,手底下的東西要是溫順聽話就算了,要是妄圖咬斷繩子走,他也是能隨時翻臉的。
“這事我不想干了,你換個人,愛讓誰去就誰去?!?br/>
“為什么?”
“累了?!?br/>
裴厭彎了彎唇,他手指摩挲她細膩的皮膚,溫柔著。
“你對陳墨心軟了?!彼f。
“什么心軟?”
“就是對一個人情緒有了波動,狠不下心,或者說被他給影響了,那么讓我猜猜是為什么呢,你跟他的交鋒里有了些不一樣的事,你對他這個人動容了,是嗎?”
他仿佛對她了如指掌。
楚憐笑了,她拿下他的手,道:“那你也別老覺得自己很了解我,真沒意思,我只是搞不定他,沒別的?!?br/>
“好啊,那這樣吧,陳墨那邊你先別管了?!迸釁挼溃骸拔矣幸慌浺搅耍献T在那邊的,我怕他小子給我整心眼,你去幫我看著?!?br/>
“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