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從幼兒園一出來就被媽接走了。”陶青把飯菜端上了桌。
兒子不在家,他們夫妻難得有二人世界的時間。
張大鵬開了瓶白酒,倒?jié)M了一杯,深情的對妻子說:“老婆,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娶你算是娶對了。”
陶青見丈夫說的這么情真意切,也有些感動,“都老夫老妻了,還說這種話干嘛?”
“不是,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說,你爸他真是條老狐貍,他給我出的主意實在是太流弊了,把我們主任的那點心思分析的透透的。”
陶青大怒,“你爸才是老狐貍呢!”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爸老奸巨猾。”
陶青起身就要去廚房拿刀,被張大鵬一把抱住,“老婆,我的意思是爸老謀深算,算無遺策,洞察人心……”
“你到底要說什么?”陶青瞪起了眼睛。
張大鵬將今天發(fā)生的事原原本本給她講了一遍。
很顯然,作為一名醫(yī)務工作者,陶青沒有繼承半點她父親政治方面的基因,完全沒弄清楚這中間的利害關系。
“既然談小天都答應你過兩天回山城,我爸為什么又要你去趟燕京?”
張大鵬搖頭晃腦,“這就是老爺子高明的地方,說了你也不懂,你收拾收拾東西,我?guī)闳パ嗑┞糜稳?,今天晚上的火車,票我都買好了?!?br/>
“???我還沒請假呢!”
“假我已經(jīng)給你請好了,兒子就交給我媽,一切我都安排好了?!睆埓簌i瞇起眼睛,喝了一口白酒。
他仿佛看到一條金光大道在自己面前徐徐鋪開。
兩人吃完飯,張大鵬就帶著陶青去了火車站,晚上的火車,在車上睡一覺,第二天早上一睜眼就能到燕京。
早上五點,談小天還在睡夢中,手機響了,張大鵬興高采烈的告訴他,自己和老婆已經(jīng)到燕京了,現(xiàn)在正在火車站的廣場上。
談小天當即被驚得睡意全無,“你怎么招呼不打一聲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