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不,我就要帶著我的狗男人在你的墳頭蹦迪,我看你敢不敢死?!便逶瓢驳芍憔涂次腋也桓野?。
還來勁了。
看來是懲罰的力度不夠。
帝言卿的眸子危險的瞇了瞇,伸手把床邊的帷幔給拉下來了。
鵝黃色的帷幔一層一層的墜下?lián)踝×舜怖锩娴纳碛啊?br/>
霹靂覺得自己再呆在房間里面,明天只有兩種可能,長針眼,然后被主人殺了滅口,它好像知道的太多了。
于是就悄瞇瞇的從窗戶跳下去了,它去巷子里面呆著總是可以的吧。
“你要干嘛?”沐云安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面前這個人的眼神似乎變得還有點(diǎn)不對勁了。
“你?!?br/>
簡單粗暴?
沐云安的臉爆紅,連脖子根都紅透了,“你快走開?!?br/>
不過這句話說出來似乎沒有什么威懾力,聲音軟綿綿的就像是在撒嬌,并沒有讓帝言卿住手,而且還點(diǎn)燃了一把火。
干柴烈火。
“你剛剛說什么野男人?”帝言卿按住沐云安的肩膀,把人給扣在了床上,后被抵在墻壁上面,退無可退。
墻壁上面還殘留著冰冷的余溫,沐云安靠上去之后忍不住抖了一下。
不可能是被冷的,而是……
“我……”沐云安剛想開口解釋什么。
一個吻落在了她的眉心,然后慢慢的往下移動,眼睛,鼻子,一寸一寸,似乎是要把她的每一個地方都刻在心底。
快到嘴唇的時候,帝言卿停住了,壓著聲音問,“你要跟哪個野男人親親抱抱舉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