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男人撐在床單上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寸寸收緊,眼神從清明到迷蒙。
聲音被剝奪,唇上嬌柔的氣息,是他的暖暖。
他單手環(huán)住她的腰肢,腿微微屈起,抵住床單,也......承住她坐著的重量。
月色一片旖旎,風(fēng)也羞紅了臉。
兩個人在呼吸錯亂的時候,停了下來,白暖垂下眼,看他情動呼吸粗重的模樣,手指不是很想安分。
“我想跟你深入探討一下,男女身體的數(shù)據(jù)結(jié)構(gòu)?!?br/>
安陽稍微清醒了一些,仰頭看著坐在自己腿上的人,喉嚨滑了滑。
“暖暖,溫泉還沒泡......”心心念念著溫泉的孩子。
白暖抿唇思索了三秒,被男色迷了眼,忘了當(dāng)初自己的下場:“可以再來一次?!?br/>
不知道是出于怎樣的大無畏精神,白暖補(bǔ)充了一句上去:“你不行嗎?”
安陽掐著她腰身的大掌微微收緊,眼底翻涌著危險(xiǎn)的氣息,低啞著聲音:“暖暖放心,我可以。”
任何時候,都不要說男人不行,這是一條鐵的定律。
這一夜,格外的充實(shí)。
巫山云雨,那不是小雨綿綿啊……那是大雨滂沱。
次日下了場雨。
很大的雨,白暖躺在床上,柔軟的被子蓋著腰,身上穿的是安陽的襯衫,懶懶散散地扣上,隱隱可見些許紅痕。
她睡得特別沉。
安陽已經(jīng)洗漱好了,吃飽喝足的男人,總是這樣精神奕奕。
他走過來,彎腰,唇輕觸在她的額頭,唇角微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