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謙玉:“行吧,你去買禮物吧,這個確實得買,買貴點的??!”
裴頌疆還用得著他提醒嘛,禮物當(dāng)然得買貴的,這樣一來,就算沈清黎不想要,看在價格貴重的份上,她也不能丟掉吧?
裴頌疆掛了電話后,從校門口走出來,沒走幾步時,就看到街口站著五六個高大的男人。
那幾個男人都剃著寸頭,身上的肌肉很壯實,不是那種靠蛋白粉和健身房練出來的肌肉,而是那種靠運動或拳擊,實打?qū)嵕毘鰜淼摹?br/>
裴頌疆因為家庭原因,從小就練習(xí)武術(shù),這些人給他的感覺可太熟悉了。
他一開始沒在意,只隨意掃了一眼,但是,那些人看到他后,突然把手里的煙頭一丟,轉(zhuǎn)身朝著他走過來了。
裴頌疆:“……”
為首的那個青年人,右手戴著個黑色的指虎,他捏了捏手骨,朝著裴頌疆笑了一下:“你就是裴頌疆?”
裴頌疆面無表情的盯著他:“是我,有事?”
說著,他不動聲色打量了一下對方。
對方一共六個人,都是練家子。
什么路數(shù)還摸不準(zhǔn),但看對方的人數(shù)和氣勢,很顯然來者不善。
裴頌疆以前沒來過海城,他來這里上學(xué)兩年,每天都勤勤懇懇種地,家和學(xué)校、地里三點一線。
還從來沒有得罪過人。
京城那邊,他們裴家根正苗紅,祖父已經(jīng)退休,父親和叔叔還在服役,一家人紅的不能再紅,他們從不惹事,祖孫三代都沒有什么仇人。
硬要說的話,他目前得罪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江峻聞。
這個海城江家的太子爺。
因為沈清黎的事,早就把他視作眼中釘了。
如果他離沈清黎遠(yuǎn)一點的話,或許江峻聞不會盯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