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好像徐鎬峰選修的專業(yè)也有這方面的內(nèi)容哎。這東西可不好學(xué)呢,專業(yè)性比經(jīng)濟學(xué)可要強太多了。這寧北宴到底要干什么呀?如果他不學(xué)經(jīng)濟學(xué)了,那是不是路徑就跟上輩子也完全不同了?他也不出國去留學(xué),去創(chuàng)辦投資公司了?就一直留在國內(nèi)了?一想這些,羅文婧腦子又開始疼了。三個室友還在那里窮追不舍的問著。“文婧同學(xué),你不是說你從鄉(xiāng)下來的嗎?你怎么跟寧公子是娃娃親啊?“就是啊,文婧同學(xué),你跟他之間到底是怎么回事?。吭趺从质峭尥抻H?又不是老公呢。”“就是啊,難道你老公比寧北宴長得還帥?你干嘛不嫁給他呀?”“………”羅文婧知道這幾個人不搞清楚是不會罷休的。何況她們就住在一個宿舍,今天不問清楚,明天就要問。除此之外,她也不想讓這些人不明所以,再繼續(xù)誤會下去。只好簡單的把寧北宴錯認她是丟失娃娃親的事情說了一下。“總之呢,他就是一廂情愿。我嫁給我老公的時候還不認得他這個人呢。所以以后你們就別再聽他胡說八道了。”三個人聽了,又再度展開了熱烈的討論?!罢漳氵@么說,這個寧公子對你完全是見色起意啊,他喜歡上你了,所以才會這么大費周章?!薄翱上О?,文婧同學(xué)已經(jīng)嫁人了,要不然就可以選擇寧公子了?!薄按_實,寧公子看起來真不錯哎,脾氣又好,待人又和善,還請我們吃巧克力?!薄拔逆和瑢W(xué),話說回來,你要真的是他的娃娃親,那該怎么辦?”“我要是你,我就跟娃娃親在一起,從小的緣分,命定的,多好。”“文婧同學(xué),什么時候讓我們見見你的軍人老公,看看他真的能配得上你嗎?”“就是,你把你軍人老公說的那么好。世界上真有那么完美的男人嗎?我看寧公子就不錯。”羅文婧氣的直翻白眼。“你們都是一幫色盲,我老公比他強幾百倍,幾千倍?!睅讉€人又開始起哄,讓她一定要把徐鎬峰帶出來看看。所幸下一節(jié)還有專業(yè)課,三個舍友沒有能追著她問太久的時間。接下來的幾天,她全心投入到了學(xué)習(xí)當中。因為之前她在全系同學(xué)見面會上公布了自己的已婚身份,再加上那天政治理論課上發(fā)生的事情,本班本系的同學(xué)基本上都知道了她的情況。就算平時上必修課,有別系的男孩子打聽她,立刻也會有好心人跟他說明情況。所以她的日子就變得很清凈。當然是除了寧北宴在公開課上想方設(shè)法也要坐她旁邊之外,倒也沒什么令人心煩。還有一個是賀其昌。這家伙搞不懂咋回事,話都說到那份兒上了,他似乎還是不死心??偸菚r不時的借著探討學(xué)業(yè)的問題,要跟她說說話,還說要請她吃飯之類的。羅文婧一律拒絕。對于這個人,她根本沒有往心里去,所以也就不存在什么煩惱。這周周五,下午的課程結(jié)束之后,劉通早早的就來學(xué)校接她了。說是梅子珍十分想念她,希望她早點回去,多住幾天。羅文婧二話不說,背著書包就回去了。車上的時候,她想起寧北宴說的那話,便問了一下劉通?!皠⒕l(wèi),之前去過家里的那個鄭瀚庭也來京都了,你知道他的近況嗎?”“大概知道一些。”劉通一邊開著車子,簡單的說了一下?!八罱芑罘?,上竄下跳的,聽說拉了不少關(guān)系?!薄安贿^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形勢需要,離不開鄭家這種人。”說到這里的時候,他看了一眼副駕駛座的羅文婧,口氣中帶了幾分安撫?!皨蓩尚〗悖惴判?。”“我這邊暫時沒有發(fā)現(xiàn)他私下里有什么動靜,大概是在忙公事的緣故。”“后續(xù)有的話,我會告訴嬌嬌小姐。”羅文婧謝了他。她覺得這種情況大致才是正常的。鄭瀚庭是對她有一些圖謀不軌,但是他更是鄭家的第一繼承人,所作所為必須要顧及到家族利益。如果他只是一個懂得怎么樣勾搭女人的公子哥,早就不可能在這個位置上了。畢竟鄭家可不止他一個兒子。今天繼承人,明天可能就換人。這么一想,那天她選擇不理會寧北宴是對。那家伙就是個胡說八道的。他一個花花公子,天天就是吃喝玩樂找女人,能知道什么呀?她當時也真是傻了。關(guān)心則亂,被他一句話就糊弄了。與此同時,與他們背道而馳的中心二馬路旁的楊梅街上正進行著一場突如其來的對峙。同樣放學(xué)準備回家的寧北宴被幾個人堵在了街道出口。一對四,十分兇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