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飯館的包間里,跟阿珍耍了大半天,出門時,天都擦黑了。
將雙腿有些顫抖的阿珍扶上一個人力三輪車,何大清快步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今兒個真是個好日子,簡直是雙喜臨門。
錢也耍了,李懷德挖墻腳的仇也報了。
最關(guān)鍵的還是,阿珍這個氣質(zhì)不凡的女人,有著大家閨秀的桀驁,又帶著江南女子的溫婉。
何大清感覺人生得到了圓滿,以往連說話資格都沒有的女人,而今蓬門大開,任爺進進出出。
今天的家,也格外的溫馨。
媳婦噓寒問暖,女兒撒嬌打鬧。
美中不足的,就是兒子傻柱有些不爭氣,一身脂粉氣息還帶著大海的騷味,一看就知道在外剛做了齷齪事。
罷了,罷了,親生的,隨我而已。
跟阿珍在一塊,裝了大半天的文化人,一點都不得勁兒,還是在家舒坦。
今天的秦淮茹,格外的粘人,有事沒事就往何大清身上靠,臉上還一副很傲嬌的神情。
何大清有些煩,嚷嚷道:
“去去去,今兒個,爺在外頭耍夠了,明兒再渡你上岸。
去,把煤油燈吹了,睡覺~”
秦淮茹臉色一暗,喉嚨一陣翻涌。
“嘔~”
晚邊吃的東西全吐了出來,噴的何大清一身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