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藥,她吃過的,知道有多難受。
難怪段寒成會這樣不管不顧,他只是想發(fā)泄,不在乎對方是誰。
趁著他手勁減小,方元霜側(cè)身躲開,段寒成沒了支撐,靠著墻壁滑坐在地,他口干舌燥,面上浮著燥熱的紅,眸光渙散,往日清雋的面容此刻多了頹喪與急迫。
趁著他失去力氣,方元霜沖進浴室,往浴缸中放冷水,這樣下去會出事,她不能一走了之,那樣段寒成會沒命。
水流進浴缸中,冰冷無溫度。方元霜架著段寒成過去,他一半清醒一半迷惘,不聚焦的眸中是元霜被弄亂的頭發(fā)與緋紅的面,可她的眼眸卻如含著寒霜,清冷沉靜。
被放進水里時,段寒成下意識拉了方元霜一把。
她半個身子陷進去,領口被烙上幾枚吻,她在水中撲騰著手腳想要逃離,水卻溢進了口鼻中,嗆得她連連咳嗽,下巴被抬起,手腳被控制在濕滑的浴缸邊緣,身上的衣物濕透了,變得很薄。
段寒成的襯衫貼在方元霜皮膚上,那股燥熱切實地染給了她。
可她是理智的,她知道不可以,絕不行,但來不及了,領口已經(jīng)被撕開,紐扣崩壞,冷冰冰的水與滾燙的手掌齊齊落在了皮膚上。
領口被烙上幾枚吻,大片皮膚暴露,眼淚從眼角滑下,方元霜就快要放棄掙扎時,門鈴突然響起,她往那個方向看去,手腳又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