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又是走。
就是不想待在他身邊。
薄唇勾起抹冰冷的笑容,眼神森冷異常,大掌用力握住她的臉,一字一句逼迫,“睜眼,溫婳,看看我們現(xiàn)在的樣子,”
“我已經(jīng)說了我不看。”溫婳雙唇緊繃,顫抖著眼睫,情緒失控般破聲罵他,“你就是瘋子,神經(jīng)病,為什么就是不肯放過我!為什么要逼我做這些惡心的事!”
又是這些話,每次罵他都是這些。
傅默松開手,語氣沒有任何溫度,眼神陰鷙狂熱,像條準(zhǔn)備撕咬的瘋狗,惡狠陰沉說道,“再說一遍?!?br/>
“你除了會威脅我,還會什么,我說錯了嗎,你就是瘋子?!崩淠匕言捳f完,溫婳一把推開他,退到一旁扯過浴巾將自己包裹住,往浴室門口走。
“殺人,溫婳。”傅默懶散地靠著洗漱臺,嘴角勾起一抹嗜血森冷的笑意,語氣狠戾地說出這句讓人寒毛直豎的話,“我還會殺人,你要試試嗎?”
寒意從脊梁骨傳來,溫婳心頭一凜,恐懼的陰影籠罩在心頭,腳下釘了釘子般,背對著他的方向,一動不動。
傅默掀起眼皮,看向她的目光冷冰冰,沒有絲毫剛才的旖旎深情,語氣平淡,卻冷的像是裹了一層千年不化的寒冰,命令道,
“過來,吻我?!?br/>
兩人之間只有幾步的距離,
幾分鐘后,溫婳站在他面前,眼瞼低垂不看他。
“吻我,溫婳?!?br/>
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幾乎是柔和的,但嘴角勾起的笑殘忍涼薄,微瞇的黑眸,有野獸捕食的寒芒。
溫婳仍垂著眼瞼,雙手緊緊捏住腿側(cè)的浴巾,漠著聲音,“我親不下?!?br/>
她是真的下不了口。
“吻我?!?br/>